能護師公師伯周全,殺個七進七出也不成問題。更何況,我們擁有的,可不僅僅是咱們四個人而已。”
“什麼意思?”司徒爭鳴很是不解的問道。
“師伯還記得我為什麼這麼急於幫您找到幕後黑手嗎?”李野含笑反問道。
“替你黃師伯討回個公道啊!”司徒爭鳴脫口而出道,說完他似有所悟,然後又瞪大雙眼很是不可思議的望著李野,說道:“難不成……你不會告訴我……黃師兄其實沒死?他還活著?”
“對,他還活著。而且活的很好,我也最近才在上海灘找到他,中間差點沒被他殺死。”李野很平靜的說道:“這十幾年來,他積攢的人脈錢脈肯定不少。如果你有這個意願的話,我們今天晚上可以見一面,大家商討一下對敵策略。”
“好,那是最好不過的了。”司徒爭鳴連忙答應。
見他答應之後,李野便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給黃庭道,電話響了七八下,終於接通了,想來是因為已經半夜三更的緣故。電話一接通,黃庭道的聲音便傳了過來:“怎麼啦,師侄,發生什麼大事情了嗎?”
“大事情倒是沒有發生。但是,有一個你的好朋友想要見見你。”李野如是回道。
“好朋友,誰?”黃庭道有些費解的問道,他不覺得自己還有什麼好朋友在美國。
“司徒爭鳴。”李野一字一句的道。
這話說完,電話那頭當即響起了一陣驚呼,然後極其不解的聲音才傳遞過來:“你怎麼把我還活著的訊息告訴他了?”
“放心吧,現在他是咱們同一陣線的人。”
“同一陣線?”
“是的,你趕緊過來。”李野連忙催促道,說完又將這裡的地址報給了黃庭道。緊接著交代兩句便掛了電話。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一輛黑色悍馬停在了門口,然後兩個黑衣人夾著黃庭道走了過來,看架勢,相當搶眼。
“黃師兄!”司徒爭鳴見到黃庭道,不由悽愴滿喉,聲音都不由帶著哭腔,當年他就覺得黃庭道叛變的太蹊蹺了,後來他死了還曾為之痛哭過,如今黃庭道活生生的出現在他面前,怎能叫他不動容?怎能叫他不為之悲聲痛哭?
“誒!”黃庭道輕輕應諾一聲,也有些哽咽,緊接著快步走上前,來到司徒爭鳴輪椅前半蹲下去,問候道:“爭鳴,腿腳好些了嗎?”
“好多了,多虧了師侄,現在也恢復只覺了,有個一年半載的,估計就能恢復如初了吧。”司徒爭鳴哭著回道。
兩師兄弟都是受過大災大難的人,而且始作俑者還是同一個人,怎能不產生出同病相憐心心相惜的感覺?
見兩師兄弟聊的動容,李野也不想過多打擾,帶著黃庭道帶過來的兩名保鏢在一旁休憩,並隨時觀察有沒有可疑人物到來。
兩師兄弟大概聊了二十來分鐘,黃庭道喊了一句李野:“師侄,過來,咱們三個進去裡面談。”
“好!”李野應諾一句,連忙上去推輪椅。進入別墅,三人徑直上了二樓,在一個類似會議廳裡三人緊閉房門,開始探討起來。
“師侄,剛剛你爭鳴師伯跟我說了大概情況,現在咱們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人。你說說,下一步,咱們應該怎麼辦?”黃庭道開口說道。
“師伯,你在美國能調動多少人?”李野開口問道。
“比起接管洪門與司徒家的路文濤來,我能調集的人馬肯定要少許多,甚至連五分之一都不到。但是,我有一顆重要的棋子放在路文濤身邊,暫時我還不能告訴你們,這顆棋子必須要到關鍵時刻才能使用。”黃庭道如是說道。
黃庭道這話說完,李野與司徒爭鳴都沒有去追問黃庭道那顆棋子到底是誰。畢竟這是人家的殺手鐧,暫時不透露出來也行。李野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