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裳杳在廚房搗鼓了一陣,乒乒乓乓。
雲卿野聽這聲音眉頭一皺,生怕裳杳出了什麼事。
也不怪雲卿野會這麼想,畢竟當初自己炸廚房的模樣還歷歷在目。
在他的心裡,裳杳依舊是那個不懂鍋碗瓢盆的單純小女孩。
正當雲卿野準備起身時,裳杳便從廚房出來了。
只見裳杳的拖鞋不知何時沒了去處,一手拎著一瓶紅酒,一手拎著兩高腳杯。
女孩風姿綽約的從廚房走上起來,在雲卿野的面前轉了一個圈。
“卿卿,陪我喝點?”
女孩嬌嗔道,那嗓音如同一陣微風在春水上勾起陣陣漣漪。
“阿杳.......”雲卿野直勾勾的盯著女孩。
“怎麼啦。”
“你鞋呢?”
裳杳:.......
真不是她說,裳杳是真的很不愛穿拖鞋。
光著腳丫子在家裡不好嗎,反正有地暖,地板也乾淨的透亮。
裳杳還沒回話,男人便一把抱起了女孩往樓上走去。
露臺上。
裳杳半倚在軟榻上,做著猩紅長甲的手慵懶的勾著紅酒杯,隨意搖晃。
“卿卿,這酒不錯,真甜~”女孩媚眼如絲,絕美的面容上帶著微醺的粉紅。
為這份柔美增添一份嬌豔。
“阿杳今晚怎麼突然想到喝酒?”雲卿野靠在露臺邊,望向女孩的眸光中閃著纏繞的情絲。
夜色中,男人靠在露臺邊。
純黑色的絲質浴袍微微敞開,露出裡面條理分明的肌肉,銀色的長髮用一根簪子隨意的挽起,額前留下的幾根銀髮在狹長的鳳眼前飛舞。
裳杳看的不禁有些走神,這般的男人宛若是夜色中的妖精。
清冷卻又邪魅。
“我只是覺得,最近有些太累了。”裳杳輕抿一口杯中的紅酒,淡然開口。
是啊,最近確實有些太累了。
不比之前在暮家的艱辛,只覺得自己的出現好像惹出了不少的麻煩
自從裳家沒落,父母離開之後,裳杳便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這種疲憊,即便是身後有強勢可怖的雲庭在為自己撐腰,身前是強大的雲卿野在為自己披荊斬棘。
但終究,裳杳覺得自己做的都還是不夠。
“若是阿杳覺得累了,我們不妨歇一歇,我說的不只是工作。”雲卿野走上前來,將女孩攬進自己的懷中。
男人就像是在輕哄自己的小孩,一字一句像是羽毛刮在裳杳的心上。
若是可以,雲卿野真想裳杳安安靜靜在他的懷中享受,一切由他來替女孩完成。
可他心裡清楚,裳杳的性格是一定要親手為裳家報仇。
“卿卿,我真的好難受…”女孩在雲卿野的懷中聲音哽咽。
此時,就像是有一把匕首狠狠插入雲卿野的內心。
鮮血淋漓。
若是當初,自己可以早一點發現女孩的不對勁,就不會變成現在的這種地步。
裳家還在,裳杳還是有爸爸媽媽的孩子,後面的那些年,女孩更不用受到那麼大的傷害。
“卿卿,我曾以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有疼愛我的爸爸媽媽,身邊還有寵溺我的你。”
“可是一切卻是來的那麼突然,一下子我什麼都沒了,現在我甚至還沒將當年傷害裳家的壞人全部殺光。”
“不就是百命鎖嗎,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寶物百命鎖,他們你爭我搶鬥得死去活來想得到的百命鎖......”
“早就融入我的血液裡了。”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