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你不會願意就這麼灰溜溜地回老家吧?所以,識相的就趕緊拿了錢跑路,再也不許糾纏我家東流了!”
見秦月明雖然低著頭,卻倔強地不肯回答,鍾可盈在心裡罵著,卻又軟了聲氣,溫言細語地說:“我知道你對東流有情,是真的愛情,可是,愛情是有門檻的,不門當戶對的愛情註定是個悲劇!”
說著勸著,鍾可盈又放出狠話,說:“我跟你說,這事兒現在東流他爸還不知道呢,要是他知道了,可不會像我這樣好說話,那雷霆手段使出來,你信不信有一天你會從這個世界上憑空消失?我也是不想平白出那等事,到時候惹得東流怨恨。所以啊,算是阿姨求你了,你喜歡男人,儘管找去,別沾惹我家東流就是,別把他好好的如花似錦的前程全攪合了。”
說老實話,不心虛害怕是不可能的,畢竟對方一出手就是狠招大招,秦月明到底是個還沒有走上社會的學生,對付這樣棘手的事情,又是孤立無援的,心裡完全沒有譜,被她這麼一軟硬兼施地恐嚇,再一想到家裡患病的老父和焦急的老母,便屈服了,口頭答應會和魏東流一刀兩斷。
鍾可盈志得意滿地說:“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嗯……還要交代你一句話,這個事情,你要好好處理,我不希望東流知道我在其中做過什麼小動作,你懂的?”
秦月明滿腔悲憤,垂眸不看她,微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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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東流遽然被分手,自是痛苦不堪,追問理由,秦月明只得狠心地掰出個家裡有青梅竹馬的表哥,想來想去,覺得表哥更適合的理由,魏東流氣急怒急,兩人不歡而散。
分手之後的各種虐心就不說了,魏東流變得跟個刺蝟一樣,沒事就出來扎秦月明的眼,秦月明心裡痛苦,面上卻掙出雲淡風輕的表情,對魏東流的挑釁視若無睹。
可是,外表的偽裝到底抵不過心裡的情意,一次借酒澆愁酩酊大醉之後,秦月明終於吐露真言,將他母親橫加阻攔的話告訴了魏東流。
魏東流怒氣衝衝去找母親質問。
鍾可盈見自己苦心策劃了半天的計謀破滅了,兒子還一副不知道母親的良苦用心,反而興師問罪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沒對上兩句話就吵了起來,雙方各執一詞,言辭激烈。
正吵著不可開交,卻不知道魏青山什麼時候回了家,修長的身體斜斜地倚在牆上,似乎在饒有興致地聽母子間的爭吵。
鍾可盈馬上閉上嘴,又狠狠地瞪了魏東流的一眼,暫時休戰。
魏東流知道母親忌憚這前妻之子魏青山,任是心裡一堆不滿意,這時候也識時務地閉口不言了。
魏青山輕笑著問:“喲,這是怎麼了?剛才你們是在吵架?東流,你可一貫是被鍾姨誇到天上去的,孝順啊能幹啊,怎麼,今天也頂撞起她來了?呵呵。”
魏東流*地回說:“關你什麼事?少在這裡挑撥離間了。”“還有,”魏青山皺著眉加了一句,“你跟媽媽說話注意點!”
鍾可盈儘管嫌棄得魏青山跟狗屎一樣,卻為了不節外生枝,從來不和他正面交鋒,忙拉著魏東流,說:“行了,東流,別說了,你哥才回來,也許想歇著,咱們別影響他休息了!”就想把這一對素來不對付的兄弟拉開。
魏青山偏是不依不饒地說:“我說話怎麼不注意了?魏東流,你說話說半句,是智力低下呢,還是慫了?”
魏東流盯著他,不甘示弱地,說:“智力低下的是你才對吧?爸爸說了幾次了,叫你喊她‘媽媽’,你不喊也就算了,幹嘛用拿著喊傭人的口氣來喊她!”魏家的傭人不少,有幾個四五十歲的阿姨,家裡人一般喊的“x媽x嫂”什麼的,偏偏魏青山就喊她們“x姨”,同時又管後母叫鍾姨,加上微妙的語氣,就跟使喚傭人一樣,偏偏還很難挑錯,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