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密的守衛和警戒。
“師父。這裡就是白雲觀?”
寧月璟抬頭看著白雲觀掛著的匾額,好奇的看了看,問道。
白雲觀的匾額很古老了,上面刻著的是小篆字型,古樸大氣,不過對於只學過簡體字的寧月璟來說,只能從字形是大概辨認出那上面的字。
“嗯,就是這裡!”
尹修輕點頭。
“走吧,咱們去敲個門。不管怎樣。為師當年與白雲觀總歸算是有點香火情分,縱然今日來此非善意,但該有的禮節也不能失了。”
尹修淡淡道。
“哦,好。”寧月璟應了聲,忙跟著尹修一齊走向了白雲觀那緊閉的大門。
哐,哐,哐……
尹修帶著寧月璟站在門口,握著門環不輕不重的在門上叩了幾下。
整個白雲觀都在尹修的靈識籠罩下。他自然看到了在門口這邊守著的兩名穿著道服的青年聽到了他敲門的聲音,正往門口走過來。
過了片刻。大門‘嘎吱’的一陣刺耳聲響,緩緩開啟。
那兩名身穿道服的青年一左一右的看了看靜靜站立在門外的尹修和寧月璟,微露詫異之色,問道:“請問兩位有什麼事嗎?這裡是私人道觀,恕不接受外來香客進香……”
尹修沒有與他們廢話,直接開口道:“讓你們的掌門出來吧。你們白雲觀門人意圖追殺我的弟子。此事你們白雲觀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兩名青年聞言一驚,連忙看了看尹修。
“閣下說我白雲觀門人意圖追殺令徒可有證據?”
“沒錯,我們白雲觀乃名門正派,豈會無緣無故追殺令徒?”
兩名青年立即道。
尹修輕笑一聲,“按你們的意思是說我在汙衊你們白雲觀?還是說。你們白雲觀是名門正派,不會無緣無故追殺別人。要是真的在追殺什麼人,那麼必然也是別人的錯,你們白雲觀只是在‘替天行道’?”
所謂‘替天行道’是尹修當初對曹天祿使用收魂術時從他心裡所探知的想法。此刻聽到眼前這兩個青年的話,不免就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兩個青年並沒有聽出尹修話語中的諷刺之意,或者說聽出了一些,但他們本來就是這麼想的,所以毫不猶豫的點頭,道:“不錯!我們白雲觀是名門正派,被我們白雲觀追殺之人必然也是一些邪魔歪道!”
“呵呵……”
尹修笑了起來,懶得跟他們再說什麼,直接道:“我今天不是來跟你們聊天理論的,最後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馬上去把你們掌門叫出來,否則我也不介意直接把你們整個白雲觀夷為平地!這樣最是乾脆省事。”
之所以沒有像說的這麼做,自然也是稍微顧念幾分當年的那一點善緣。若是白雲觀識趣給出一個讓他滿意的交代的話,尹修也不想牽連無辜。
當然,如果白雲觀當真要自己繼續作死的話,尹修也不介意像他所說那樣,直接把整個白雲觀夷為平地。
“好大的口氣!你當自己是誰?也敢到白雲觀來撒野?”
其中一名青年對尹修的話嗤之以鼻,面帶譏諷的冷笑道。
不過,這時候,另一名青年卻更加謹慎一些,連忙拉了一下出言不遜的那名青年,道:“我看這件事還是先稟報一下掌門吧,要是萬一……那咱們可擔待不起啊!”
諷刺尹修的那名青年聞言不禁撇了撇嘴,不屑道:“方師兄,你這膽子也忒小了點吧,就這小子隨便兩句話就能把你給唬住?就憑他,還想把我們白雲觀夷為平地?做夢呢!”
說完,他又對尹修道:“我警告你啊,最好馬上給我滾蛋,否則別怪小爺對你不客氣!”
尹修看著出言不遜的青年,沒有絲毫的動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