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臨清的床榻很大,被子也很軟,躺進去就有一種香香的感覺。
但…
她的睡姿十分的不雅觀!
許平秋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大的床,她一定要往自己這邊擠,甚至被子也被樂臨清完全奪走。
之前在紙鶴上,樂臨清被抱著緊,尚且無法作妖,眼下帶球撞人十分熟練。
許平秋只能憤憤的下床,狠狠的開始內卷修行,他覺得樂臨清這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精力太旺盛了,沒有睡前運動。
清晨,樂臨清睡眼惺忪,鼻尖哼哼的發出嚶嚶聲響,在床榻上抱著被子又恍惚的翻滾了幾圈,才想起了許平秋,看見了他正盤坐在地上,努力的修行。
她打了個哈欠,語氣軟糯的問道:“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修行了?”
“一日之計在於晨,我比較自律而已。”許平秋睜眼,再次開始了說瞎話。
一生要強的許平秋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擠不過樂臨清,被迫下床的。
“哦…”樂臨清弱弱的應了聲,她的心中此刻忽然湧現出了一種罪惡感。
連許平秋這般天資絕世之人都要起早修行,而自己竟然還要睡覺?!
於是,樂臨清抱著這種愧疚,又閉上了眼,打算再睡一個回籠覺,穩穩道心。
“???”
許平秋看著樂臨清安然入睡,不由愣住了,果然樂臨清跟著師尊修行這麼久,還在靈覺圓滿是有原因的。
不過某種意義上來說,似乎樂臨清這種心態倒確實修道能走得更遠一點,就是慢了些。
感嘆了片刻, 許平秋繼續沉浸在吐納靈氣,奔向玄定的大業之中。
要是眼下自己有玄定的修為,豈能被樂臨清擠下床?!
又過了半晌,樂臨清才艱難戰勝了床,雙手略顯無力的將身軀撐起,腰封因她糟糕的睡姿早就鬆散而開,順著腰肢便滑落了下去。
失去束縛的衣襟自然顯得岌岌可危,尤其是這個動作本就需要前傾著身軀,即使衣襟在盡職盡力也不可抵擋樂臨清的‘道理’。
青絲遮掩的鎖骨之下,猶如冰雪消融後與茫茫大地中顯露而出的山川,因為頂峰積寒,尚有皚皚白雪,堆積成雪潤之境,又如平靜的海面忽起蜃樓,蜃氣氤氳,顯粉嫩之色。
剛剛睡醒的樂臨清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妥,興許是許平秋還沉浸在修煉,沒有投來目光,她便無法自省。
她輕輕的挪到床邊,腳丫輕踩入木屐之中,足弓微微翹起,足趾猶如玉珠般夾住了木屐的絲帶,隨著雙手一撐,便成功的遠離了被窩的封印。
在輕微的嘎吱聲響中,樂臨清向著許平秋靠近著,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身子便已經壓了上去。
“唔…餓餓,飯飯嘛。”
樂臨清模糊的呢喃聲響在許平秋耳邊,話語中夾著一絲起床的悶熱,雙手親暱的摟在了許平秋的肩胛,螓首來回蹭弄著,青絲也隨之垂落,令許平秋感到微癢。
感受著背上的柔軟,許平秋從修行中醒來,只覺得純陽之體也太造孽了。
“好好好…”許平秋有些無奈的應道,伸手握住了樂臨清擁在自己身前的手,帶動著她一同站了起來。
“嗯嗯,要辣的。”樂臨清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樣做會讓許平秋多困惱,只是一個勁的撒著嬌。
“好好好,你先起來。”許平秋拿樂臨清沒辦法,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嗯嗯,要辣的,唔…但不要太辣。”樂臨清見得逞,又忍不住親暱的蹭了蹭許平秋,收回手時,中途又薅了薅許平秋的頭。
許平秋站起身,扭頭看著衣冠不整還傻樂的樂臨清,報復性的摸了回去。
柔順的髮絲被弄的凌亂,但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