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
唐仙韻出聲相勸,她見陸傾桉拍的那麼順手,心中倒是信了個八成。
剩下兩分懷疑沒有理由,只因對方是陸傾桉,永遠都該保留有。
“自信是好事,但自傲不是,驕而不亡者,未之有也。”陸傾桉冷聲說道。
“是…師姐,師弟受教了。”許平秋表面上恭敬的低下頭行禮,但心裡已經想好等下該怎麼play陸傾桉了。
“那…你們繼續,我有事先走了。”唐仙韻看到想看的,當即便準備離去。
“那你叫我來這找你是為了什麼?”陸傾桉有些狐疑的問道,但實際上她正欲借唐仙韻抽身離去,淺淺的耍個賴。
“額…”唐仙韻一時語塞,她在回想,自己剛剛在令牌扯了什麼把陸傾桉忽悠過來。
“師姐,可是我刻法上還有些不懂的。”許平秋及時出聲,阻止陸傾桉的離去。
“嗨呀,你師弟不找你有事嗎,下次說下次說。”唐仙韻甩了甩手,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隨著工坊大門關閉,陸傾桉彷彿覺得自己的世界即將被黑暗籠罩,剛剛是不是答應的太草率了點?
“師姐,我們繼續探討一下電擊針的刻法吧。”許平秋繼續維持著剛剛的人設,向陸傾桉請教道。
“哦…好…”
陸傾桉緊繃著身子,眼中略微有些小慫。十分忐忑的在許平秋身旁細語教導著。
剛剛裝的有多爽,眼下便有多緊張,但許平秋卻彷彿沒有報復回來的想法,只是在認真學。
陸傾桉也不敢多說什麼,但卻更慌了,她害怕許平秋是在醞釀一個大的。
哐當!
工坊門戶忽然又開啟,陸傾桉被嚇了一跳,沒想到唐仙韻竟還殺了個回馬槍,幸好沒有自己沒有鬆懈。
“哦,我好像東西掉了,看看在不在裡面,現在看來是不在。”
唐仙韻感受著兩人目光,隨口瞎編了一個理由。
這下她是真信陸傾桉將許平秋拿捏了,再度關門,悻悻離去。
“你預感到了?”陸傾桉不由問向一旁的許平秋。
“一方面是真學習,一方面是以防萬一,不然倒時候被戳破,師姐你肯定會賴賬的。”
許平秋卸下偽裝,將刻法好的電擊針收入儲物袋後,轉頭看向了陸傾桉,忽然問:“師姐剛剛拍的是不是很開心呢?”
“……”陸傾桉心虛的默不作聲,只是身體忽然一緊,一隻手悄然摟住了她的細腰。
純陽之體加上金烏法,許平秋的體溫對於她這個純陰之體來說很是灼熱。
哪怕隔著衣裙,也令她有著站立不安的感覺,但剛剛央求的話還歷歷在目,陸傾桉輕咬著唇,沒有躲閃。
“剛剛,師弟的表演可還滿意?”許平秋手順著腰又到了她的肩胛,語氣輕柔。
“滿…滿意,師弟可厲害了。”陸傾桉垂著眼眸,不敢直視許平秋,言語可勁的恭維討好。
“那現在是不是該論到師姐你回報了呢?”
“是…但你不能太過分。”陸傾桉垂落於袖中的手不由攥緊了,心跳不安的加快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