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雪觀回來後,許平秋就鹹魚的躺到了烏閣軟塌上,樂臨清則在日常努力。
體內的封印數量還是三道,沒有變化,但同樣的,它們很新鮮。
慕語禾的妙計也很簡單,誰說白絲一定要穿在足上呢?
微涼的冰晶白絲猶如一層林霧,疊疊壯壯籠罩在了山關之上。
“現在…滿意了嗎?”慕語禾側擁在許平秋身上,抬眸問道。
“…還差一些。”許平秋心中覺得夠了,可還是忍不住得寸進尺。
“那……這樣呢?”慕語禾輕吐著幽香,揪住了許平秋的一隻手,將其手掌撫平,在許平秋的不解下,雪山便輕壓了上去。
“夠…夠了。”
“那還用…我說什麼嗎?”
面對師尊的放任,素白的腰封頃刻間便渙散而開。
沒有了約束,白裙就如輕柔的白雲,一吹彷彿就會逸散,露出雲後聖潔雪峰。
淨白的吊帶如一層銀雪,輕盈的籠罩的冰山之上,朦朧之間使得山巒更加聖潔。
許平秋伸手將這雪撫落,化作了環繞冰山根部流淌著的河流。
山巒河流不斷的變換著形狀慕語禾眉宇間卻有些不悅,眼眸帶著一縷挑釁的意味,說:“徒兒的手中怎這般沒有氣力,莫非是……要癢死師尊?”
“……”
許平秋略微猶豫了一二,手上力道又重了些。
可慕語禾眼中依舊維持著那種挑釁的神色,又道:“徒兒不行,師尊可要…欺負你了。”
“師尊不是總說徒兒牙尖嘴利,那就看是徒兒堅持不住,還是師尊向乞降。”
許平秋也被迫的坐起身,輕襲嚮慕語禾,後者輕笑著,挺著腰肢,另一隻手將他擁住,不僅不怕,反倒還配合著。
……
回味一番,許平秋覺得現在的自己,冷靜的可怕,也鹹魚的可怕,失去了動彈的動力。
腦中只想到一句話:白雲疊合染霜雪,雪山不堪君……津潤。
尤其是後面,慕語禾緩過來後,還在他耳邊輕語道:“為師可不止一隻,徒兒應該不會放過吧,好事得…成雙。”
…
沒一會,去當街溜子的陸傾桉溜達完,快樂的回到了烏閣。
在看著許平秋還鹹魚在軟塌上,陸傾桉不由問:“怎麼回事,聰明秋秋你還沒有走出陰影?”
“害…我躺躺…”許平秋長嘆了口氣,他感覺自己大抵是廢了,但又沒有完全廢,只想當個鹹魚。
“嘖,早知道帶你一起跟我去看樂子了。”陸傾桉坐到了他身側,饒有趣味的問道:“你知道鍾沐陵住哪嗎?”
“哪?”聽到樂子,許平秋總算來了些反應,挪騰的將頭枕到了陸傾桉的腿上,方便她講述,順便摸摸腿。
“誒,你怎麼好像變帥了點,是我的錯覺嗎?”陸傾桉歪頭,倒沒有在意許平秋睡自己腿上,注意力反倒落在了他的外貌變化上。
她雙手卡住了許平秋的臉,將他也歪過頭,保證兩人頭歪的角度一致。
在認真打量了一下許平秋,陸傾桉有些奇怪:“你還會打扮了,不可思議啊?”
“所以鍾沐陵住哪?”許平秋熟練的轉移話題。
“哦,他住山洞,然後今天他徒弟,就那個虞子翎,你上次見過,發酒瘋的。”
說到樂子上,陸傾桉也不再糾結,而是興沖沖的分享道:“虞子翎跟鍾沐陵住了好久山洞,有些受不了,今天花時間建了個房子,就在山洞前的平地上。”
“為啥有平地,他要住山洞?”許平秋不瞭解鍾沐陵住山洞的淵源,提問道。
陸傾桉將淵源解釋了一遍,著重描繪了她是如何舉報鍾沐陵私鑿神山,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