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許平秋的反問,遠雲間再度陷入了沉默。
不少人心中認為,幸好許平秋沒有加入魔道,不然憑藉他這鬼神莫測的腦洞,日後遲早成為魔道巨擘,為禍一方。
到時候一出手,唰的一下,召喚出一堆爹來打兒子,想想就可怕!
而面對這炸裂的問題,‘邵光暮’似乎又陷入了凝神苦想。
但逐漸的,他開始露出一副痛苦的神色,忽的捂住了自己的頭,臉上的五官像是活了,開始扭曲挪位,猙獰異常。
“??!”
“什麼情況?許師兄…把邵長老問…額,問……”
臺下一陣騷動,一眾弟子被這突發的情況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但好在加入天墟都有一段時日,心理承受能力都提升了不少,沒有出現驚慌失措的想象。
只是有弟子欲言又止,數次想要脫口而出,但又難以形容眼前驚悚的場景。
直到,‘邵光暮’把自己的頭揪了下來,扔到地上。
頭顱滴溜溜的在地上滾了幾圈後,才停下,他臉上痛苦也終於緩解了下來,露出瞭解脫的神色,變得安詳寧靜極了。
這令遠雲間也變得安靜極了。
邵光暮物理意義上的摸不著頭腦,一眾弟子則是心理意義上摸不著頭腦,紛紛陷入了呆滯。
就連許平秋也是一整個大震驚住了,這御鬼一脈還能這麼玩?
簡直恐怖如斯啊,不想思考直接把大腦一丟,開始阿巴阿巴就是了,這不比開擺強一萬倍?
“唉……”
一道嘆息幽幽傳來,只見‘邵光暮’身體一僵,突然單薄扁平,像是被硬生生擠壓成了薄片,向著地面倒去。
落地,它直接化作一團漆黑,像是沁入了地面,成為了影子,一道嬌小身影詭異的從漆黑中升起。
她穿著一身黑裙,身上的肌膚烙有漆黑繁複的紋路,有種妖異如鬼的感覺。
“真是麻煩,還以為能靠它混過去呢。”
邵光暮有些失望,像是有種沒睡醒,被迫起床的感覺。
在十分沒有形象的打了個哈欠後,才喪裡喪氣懶惰的看向眾人,打了個招呼:“早,我是邵光暮二號。”
在短暫的懵逼後,一眾弟子才稀稀拉拉的反應過來,向邵光暮問好。
“嗯,好。”邵光暮木訥的應了聲,然後目光就神遊了起來。
臺下一眾弟子面面相覷,許平秋總感覺她好像比樂臨清還迷糊,但該說不說,睡得多氣色就是好,小臉紅潤有光澤。
直到過了一會,邵光暮才猛然驚醒。
“哦不對,我是在講課。”
“剛剛講到哪了?”
邵光暮自言自語的將掉在地上的頭顱撿起,那姑且算作邵光暮一號的頭顱吧。
頭顱化作陰影,滴落在了地下,許平秋這才注意到,邵光暮的影子缺損了一塊,那正好是頭的那一塊。
許平秋感覺剛剛的‘邵光暮一號’應該是被御駛的一種鬼物吧,他暫且稱其為影子鬼。
就是他有種錯覺,怎麼好像這影子鬼頭掉了,邵光暮本尊的腦子也有點智商欠費的感覺。
另外如果是鬼的話,似乎這個虛好像就沒法補了,畢竟也沒聽過鬼要壯陽的說法。
許平秋為自己養腎快樂水失去一大批忠實顧客感到難過。
而等影子完好無損後,邵光暮忽的轉頭,目光幽幽的看向了許平秋,這個提出問題的人。
這一瞬間,許平秋感覺到邵光暮好像在思考,究竟是去研究這個問題更復雜,還是把自己做掉,埋了更復雜。
一番思考後,邵光暮選擇了前者:“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做到的,若召喚死去之人,憑藉其身前殘留執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