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輕柔的撫摩那道傷痕。里爾的身體克里斯蒂娜看到過好幾回,不過那都是在戰鬥的間隙,里爾更換胸甲皮甲的時候匆匆一瞥,但每次看到這條傷痕,給她的震撼都是那麼強烈。
“還痛嗎?”克里斯蒂娜明知答案,還是忍不住問了一遍。
“一條小傷口,早就好了不痛了。”里爾故做滿不在乎的說。
“傻瓜,這麼大一道傷口,那次你差點兒就沒命,怎麼是一條小傷口!那次要不是你,恐怕這道傷口就在我身上了吧。”克里斯蒂娜說著,把臉也貼了上去,貼在里爾胸膛那道傷痕上。
“你是魔法師呀,冒險的時候,戰士當然要掩護魔法師。到最後,那次還不是你把那頭魔獸打倒的,要是早早讓你受了傷,那回我們才真的沒命了。”
冒險隊和魔獸戰鬥時,正常的作戰序列就是戰士頂在前面,魔法師遠端支援,同時幫戰士加攻防和治療。要說對魔獸的直接威脅,當然是衝在最前面的戰士最大。但支援戰士發揮出最大戰力的,關鍵還是後面的魔法師。對於一些比較棘手的魔獸,戰士消耗了魔獸的大部分力量後,也要靠魔法師在遠處發出決定性的一擊。
克里斯蒂娜紅著臉靠在里爾**的胸膛上,她不是看到或接觸到里爾的身體害羞。戰鬥時,她連里爾全裸的狀態都見過,何況只是上半身。
現在克里斯蒂娜的臉紅,是為了里爾剛才話裡對她誇獎的意思。
剛才他們說起的那次戰鬥,是克里斯蒂娜剛成為冒險者不久時發生的。在那場戰鬥中,她的發揮大失水準,連累了不少同伴,最嚴重的就是里爾。
里爾這道傷其實完全可以避免的,但為了護住驚慌失措的克里斯蒂娜,他硬是不顧破碎的皮甲還沒更換,擋在那裡捱了一記狠的。當然,決定性的一擊是克里斯蒂娜發出的,最後也算將功補過了。
紅著臉靠在里爾懷裡,克里斯蒂娜雙手自然下垂,熟練的解開里爾褲甲上的鎖釦,幫他把褲甲也脫掉。
冒險者和魔獸的戰鬥,戰士需要頂在前面。位階較低的冒險者可沒什麼好裝備,只能以數量換質量,平時多準備幾套。一場稍微激烈些的戰鬥,別說外面的皮甲戰裙,就是貼身的胸甲褲甲也要損壞兩三套,更換兩三回。
里爾他們也是從位階較低的菜鳥冒險者一步步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的,這樣的事情當然熟悉之極。以往在戰鬥的間隙更換裝備護具,里爾大多是堅持最後一個換,輪到他時,自然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好整以暇的整理裝備。每次為了趕時間,都是在別人幫助下,上下一起脫一起換,克里斯蒂娜幫他脫掉穿上胸甲褲甲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現在雖然不是戰鬥間隙,也不用趕時間,克里斯蒂娜做的卻都是兩人習以為常的事情。兩人面對克里斯蒂娜的這些動作都自然之極,絲毫沒有窘迫羞澀的念頭。
脫去褲甲,正常情況下,里爾應該全裸才對。但克里斯蒂娜稍一感覺,就發現裡面還有一層。她用常用的手法輕輕一抹,嗯?怎麼沒開?她脫的順手的時候沒感到什麼,這一不順手,克里斯蒂娜立刻有些不自然,貼著里爾的身體微微一僵。
里爾覺察到女孩子的變化,連忙解釋:“那是在索夫那鎮做的,哦,內褲,穿著起來確實舒服一些。鎖釦是在前面的,我自己來解吧。”說著微微讓開一點兒空隙,自己去解鎖釦。
“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