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平淡,被這郭慕容一招招的殺機逼著也不禁殺意湧現。
剛才他只是防守,並未反擊。
此時見郭慕容不依不饒,他猛的抽身,拉開了與郭慕容的距離。
郭慕容雖在境界上比他強,力量也比他強。
但只要許長風不與他硬碰硬,郭慕容就是一個活靶子。
拉開距離的許長風蓄足了力量於掌中,隨即一掌擊出。
那掌力直直朝著奔來的郭慕容而去。
郭慕容也是輕蔑的哼一聲後側身躲過。
然而下一秒,郭慕容驚駭的發現那掌力突然又折返了回來,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背上。
這就很突然,郭慕容根本來不及反應,就結結實實捱了許長風這一道掌力。
受這道掌力的重擊,郭慕容直接以一個狗吃屎的姿勢,一個飛撲,砸在了許長風的面前。
許長風再次擊出一掌。
一掌打在了郭慕容的手腕上,吃痛的郭慕容手中的短劍脫落,被許長風一腳踢飛。
然後許長風把手掌抵在了他的腦門上,怒喝道:“再動,我讓你腦門開花。”
感受到許長風掌中凝聚的殺氣,郭慕容似乎這才清醒了一些。
他毫不懷疑許長風這一掌可以讓他腦門開花。
他確實不敢動了,但嘴上可不饒:“哼,許長風,我郭慕容技不如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許長風冷聲:“我不殺你,但是我放開你後,你要是再胡攪蠻纏,可別怪我真的動殺機。”
郭慕容沒說話。
見他冷靜了不少,許長風這才收回手掌。
放開郭慕容後,見他真的沒再動,許長風的怒火這才收了不少,對他道:“這就對了嘛,修行者,何必如此暴躁,那晚的事情本就不怪我,要怪你只能怪那個方懷安。那晚我本意就是為你好,想讓你得到蘇老先生的儒法武學傳授,難道你感受不到?只是那方懷安橫插一腳,才搞砸了,你說說,如果不是那方懷安攪局,所有人是不是就相信你悟出了那文法典籍的武學?”
“可你為何不提前跟我說你告訴過了方懷安?”郭慕容語氣冷漠。
許長風甚是無奈:“那個時候我哪有時間跟你說,而且再說了,方懷安開始根本是不信的,你去問問董芸溪,她當時也是不信的,所以那個時候我是根本沒想到他會橫插一腳的,這其中的變故因素太多了,我哪能算到?”
見郭慕容不說話,許長風便對他開導起來:“郭兄,那天的事其實我也感覺很不好意思,我知道這事對你的道心打擊挺大的,但是你想想,何必呢?你讀書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悟道成為一名儒修,並進入了文殊院修行,如果你因為這種事情想不開,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而且因果有報,這事我出發的本意是為你好,並不是要害你的,要害你的是那方懷安,他見不得你好,所以他才插進來揭穿你,要論因果,也是他的因,你的果,他才是罪魁禍首,你要是想報仇洩憤,應該找他才是,你找我算什麼事?我又不是這場事件的因,就算你殺了我,也不能穩固你的道心,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其實要我說啊,人呢,既然入了修行,那就不要太在意他人的看法,只有俗人才會去在意那些身外的閒言碎語,作為修行者,他說他的,你完全沒必要理會,你越是在意,道心有損也就會越嚴重。”
“修行啊,修的是道,行的是心,心靜自然寧,方能悟得大道,郭兄既然入了修行,不會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