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讓她睡就睡。我越來越覺得她不象是個死人。可為什麼什麼都不知道呢?”
高笑天說:“有些人經過重大刺激以後忘記了以前的事,這種情況倒也聽說過。我感覺她當時也許只是昏過去了,並沒有死。真的死了,不可能這樣。”
“會不會是被附體了?”小二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
高笑天說:“如果被附體了,那也應該已另一個人的思想出現,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的,你說呢?”
小二想了想後,終於點頭:“嗯。”
“車來了嗎?”高笑天問。
“來了,在門口等著。”小二答道,隨後就去床上把貂蟬抱了起來,“高先生,您替我開一下門。”
高笑天搶在前面,見後院門是半掩著的,還沒走到就已經看到門外大車的影子,他上前把門開啟,上去把車簾子掀開,讓小二把貂蟬輕輕放到車上。剛打算去叫馮得利,卻見他已經來了。
高笑天跑到前面跟車伕打了個招呼,讓他先到棺材鋪。
馬車慢悠悠地在街上跑著,遠遠的看見棺材鋪的門已經開了。到了門口沈三發讓小二和馮得利坐在車上,自己跳下車接沈三發。他看見木頭站在門口,急忙拉他一起進去把沈三發抬了出來,由馮得利和小二一起在車上接住,輕輕地發沈三發抱了進去,又讓木頭進去拿出一條被子,隨後囑咐他好好看門,才讓車伕趕車去方一帖家。
在車上,高笑天用手在沈三發額頭上摸了摸,發現他的燒不但沒退,反而有些神志不清了。如果再晚一點,事情恐怕就要麻煩了。目前唯一擔心的是,這怪脾氣的老神醫會不會施以援手?想到這裡,他不由得用眼睛瞟了一眼馮得利。馮得利好象猜出了他的心思,笑著說道:“放心吧。我算是找到對付那怪老頭的辦法了。他脾氣雖怪,卻經不起別人激他。大概是名氣太大,從來沒人對他這麼不客氣吧?”
不一會兒功夫,只聽車伕在前面“籲”地一聲,勒住了馬,回頭叫道:“高先生,到了。”
高笑天跳下了車,走到車伕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摸出兩塊大洋塞到他手裡,再豎起一根手指放到嘴邊。車伕會意地眨了眨眼說:“您老放心,俺也不是第一次接您的生意了。”
高笑天也回之以微笑,回頭看馮得利也已跳下車,向著方一帖的門前走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門上的銅環“咣咣咣”用力拍打起來。敲了半天,總算聽到裡面有個蒼老的聲音吼道:“又是哪家的小兔崽子一大清早來搗亂。”話音未落,大門一下子開啟。
只見一個留著三羊鬍子,戴著老花鏡的清矍老人,揮舞著手杖衝了出來。當他看見馮得利時,先是愕了一下,怒不可遏地說:“又是你?”
還沒等馮得利開口,他卻一下子收起了怒氣,對著高笑天施了個禮說:“這位不是高,高先生嗎?”
高笑天沒想到眼前這個老人居然會認識自己,還對自己如此客氣,又見他對馮得利說的話,猜想這必是那位傳說中的神醫“方一帖”,也覺得馮得利剛才的行為確實過於魯莽,所以,連忙上前一步,深鞠一躬說:“實在對不起老神醫,我朋友剛才因為心裡急,所以太魯莽了。今天我們來,實在是有兩個重病人,要是再不救,性命恐怕難保了,因此大清早的,就來打擾神醫。還望神醫能夠救救他們。”
方一帖聽罷,點了一下頭問:“人呢?”
“在車上。”高笑天答。
“抬進來吧。”方一帖說完,人已經進去。
馮得利用驚奇的眼神看著高笑天:“嘿,這老頭。看見您居然那麼爽快。”
高笑天笑著打了他一下:“還不快抬進去。”
說完他先上了車,和小二一起把沈三發的身體托出來,交給馮得利和車伕先送進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