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在夢與醒中掙扎卻反而屢
屢失敗,無法徹底清醒,只能從一個夢中出來又到另一個夢中去…
。。。。。。
綠草青青,微風陣陣。
我夢到一個梳著辮子的小女孩,她笑的賊賊的躲在大樹後還不時的用眼睛左右偷瞄。
一個五歲左右的男孩坐在一塊大石上,其實他離著那女孩不太遠,卻怎麼也找不著她,他左
右張望卻不敢從那塊大石頭上下來,樹林裡偶爾傳來幾聲鳥嗚使他越來越害怕。
“姐姐——”他大叫,小嘴兒上流下幾滴不雅的口水。
樹後的女孩子偷笑的渾身顫抖。
“姐姐——”他又叫一聲,聲音裡已然帶著怯意。
女孩子笑的直撓樹,眼睛彎彎亮亮好像個林中精靈。
男孩子再也忍不住害怕,扁扁嘴開始大哭。
他的小胖手不停的抹淚,抽動著雙肩。
樹後閃出了女孩子的身影,大概八、九歲,她穿著淡藍色揹帶褲。
她輕輕的來到男孩子面前好驚呀的說:“小盛,誰欺負你啦?”一隻手晃出一條手帕幫小男
孩擦鼻涕。
“嗚。。。 。。。。姐姐。”滿是眼淚的小手搭上女孩子的肩:“我想找你,我下不去。。。 。。。嗚。”
小小的頭顱靠進女孩兒懷裡。
“不怕不怕,姐姐在呢。”她像個可愛的守護天使,把小男孩摟住。
遠處有一對婦夫,含笑望向這對抱在一起的姐弟。
“咱們這兩個孩子感情可真好。”妻子說。
“只是榮榮太淘氣了。”丈夫說。
我似乎看到了盪漾的水波,蕩著他們的身影淡了開去…。
我看出那愛搞惡作劇的女孩子是我,可是她消失了、永遠消失了… …我好懷念那個時候的
無憂無慮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一天,我轉醒了。
身處在一間白色的房間裡,我的眼睛搜尋著:
環境很陌生,濃濃的消毒水味提醒我這兒應該是醫院的病房。
在我身邊還有一張床,只是上面空著沒有病人。
我的眼睛看向麻木酸脹的手臂——原來靜脈上插著點滴。
“姐,你可醒了。”你一個歡來喜地的聲音傳來。
我望向病房門口,繁盛拎著暖壺進來。
他倒出一杯水放在桌子上:“渴了吧,先晾晾。等一下我扶你起來喝。”
看著身上穿的病號服我猜測道:“我發燒了?”
“發燒?豈止呀!你肺炎了知不知道。”他開始口若懸河,說那天晚上叫我喝粥的時候看見
我的臉如何紅,身體如何燙,然後他們如何把我弄到醫院。
這樣我才知道我住院已經一個星期之久了,原來是肺炎使的我這麼虛弱。爸媽很著急,大家
夜裡也輪流守著我,就睡在旁邊的那張床上。
最讓我不可思議的事是,紀靈風也加入了夜裡值班的隊伍,他今天早上等繁盛來才走的。
我疑惑,我爸媽怎麼會同意?這麼大的一個人情。
“姐,你沒私下和紀靈風授受不親的吧?”繁盛打斷我的思考。
我搖頭——這會兒沒心思和他鬥嘴。
FLY的巧遇我覺得不值一提,遊樂園裡的種種應該也算不得授受不親吧?
而且一切都是他在搞鬼,跟我沒關係!
不過,這個人詭計可真多,一會兒是溫柔、一會兒是作弄,這會兒又在我不能拒絕的時候變
向施恩——到底想幹嘛?
繁盛連人帶椅子往前挪,賊西西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