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就算有法律懲罰打殘他們地人也不能彌補他們地殘疾,要是被打死了,那就更不值得了。
葉凌飛大搖大擺從一群本來怒氣衝衝、現在卻默不作聲的人叢中走過。他剛走到陸天地屍體前,陸天的母親以及陸俊父子就衝了過來。陸天的母親那是潑婦慣了,現在兒子又死了,她的激動的心情可想而知。之前不久,她在警察局指著那些警察的鼻子罵了半天,也沒有一個警察上前阻止她。這讓她更加肆無忌憚。雖說剛才葉凌飛那架勢把她叫來地親戚朋友給嚇住了,但卻嚇不住她。這名中年女人走到葉凌飛面前,對著葉凌飛的臉就是一口痰,罵道:“你這狗生的混蛋,…。”她只罵出一句話。就看見葉凌飛把臉一拉,右手一把捏住她的喉嚨,把陸俊的母親一把提了起來,那如鋼釺地右手把陸俊的母親捏得直翻白眼。
陸俊一看自己的母親被葉凌飛捏住喉嚨,不由得大怒。就剛掄起拳頭打算打葉凌飛,卻沒有想到葉凌飛左手也捏住陸俊的喉嚨,把陸俊也提起來。
這對母子被舉在空中,都是兩手緊緊抓著葉凌飛捏著他們喉嚨的手,想把這如同鋼釺一般地手從他們的脖子上掰開,但就憑他們的力氣哪裡能扳動分毫。
倆人都是兩腳亂瞪,眼睛上翻。喘不上一口氣。
陸肖揚本想上前。但剛挪了一步,就又退了一步。
“葉…。葉經理,有話好說。”陸肖揚看了看被葉凌飛捏在手裡的自己的老婆和兒子,心裡打怵,支吾道:“我…。我的兒子剛死,心中悲痛,所以才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請你放了他們。”
葉凌飛對著陸肖揚點了下頭,冷笑道:“我就看在你地面子上就饒了他們。”說著。一鬆手。陸俊和他地母親摔在地上,兩手只顧著握著喉嚨。大口喘氣。
“你給我把臉上的東西擦乾淨,如果漏下一點,不要怪我手下無情,我把你那臭嘴裡的牙齒一根根拔下來。”葉凌飛用手一指陸俊的母親,那潑婦渾身一哆嗦,戰戰兢兢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去擦她吐在葉凌飛臉上那口痰。
葉凌飛一瞪眼,喝道:“不會用你的衣服嗎,媽的,會吐就不會擦了。”
這一句話又把這中年女人嚇得一哆嗦,趕忙用自己的衣服袖子擦著葉凌飛臉上的那口痰。一直把那口痰擦得乾乾淨淨,葉凌飛這才冷笑道:“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麼張口就罵人。雖然我知道你地兒子死了,你心情很不好,但沒有必要怪罪到我頭上吧。當然,如果你是想下去陪你兒子地話,這件事情可以找我幫忙,我會很願意把你這個沒有教養的潑婦送下去陪你兒子。”
饒是那潑婦以前如何潑辣無賴,但此刻被葉凌飛罵得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喘。這年頭就是這樣,總是欺軟怕硬,越是軟弱、越容易被人欺負。如果今天換成一個軟弱地人,說不定早被人打得遍體鱗傷,最後還要拿錢給人家精神賠償。明白著詐你錢,你又有什麼辦法。
這陸俊一家本來也是這樣打算,就打算把陸天的屍體擺在新亞集團大門前,把葉凌飛找出來暴打一頓,然後讓葉凌飛拿錢賠償。卻沒有想到結果竟然反過來,這些人被葉凌飛打得打、嚇得嚇,全老老實實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葉凌飛走到陸天的屍體前,彎下腰,掀開那塊蓋在陸天屍體上的白布。就葉凌飛這個動作,嚇得那些圍觀的人都是趕忙後退,不敢向這邊看。這年頭誰不擔心自己沾上晦氣,沒有一個人喜歡向屍體邊湊,都是躲得遠遠的,生怕被屍體上的晦氣粘到身上。
偏偏葉凌飛那是一個根本就不在乎死人的傢伙,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他手中變成屍體。葉凌飛的那雙手沾滿了鮮血,殺一個人對葉凌飛來說就如同踩死一隻螞蟻。葉凌飛掀開那塊白布,看了一眼陸天那慘白沒有血色的死人臉,竟然笑了起來。他又把白布放下去,笑道:“我說你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