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第一時間開口。
可是,參謀長卻是第一時間開口道:“王主任,我認為這不合適!”
王天成對著他點點頭道:“留你們在場,是因為這件事畢竟是因為軍區而起,但是並不需要你們發表意見,如果有不滿,可以向jw報告!”
雲易面色依然平靜,他第一時間就知道這是意味著什麼,他不是白狼,不是那已經心灰意冷什麼也不在乎的白狼。
他知道為什麼吳司令他們如此緊張,因為他們是交換的籌碼,雲易被拿下守護者身份,又被槍擊,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必須要給交代的,交代從哪裡出,自然從這件事的事發地,和責任人京城軍區的領導那裡出。
這和京城軍區的利益並不相符,他們希望的是這件事可以大事化小,而不是這樣的結果,不僅僅是榮譽的問題,恐怕領導責任他們就逃脫不了。
雲易看向王天成,王天成很嚴肅的看著雲易,並沒有異樣,可是雲易心裡對他很感激,這並不需要吳司令他們在場。
所有人都看向雲易,雲易輕聲道:“我沒有什麼意見!”
王天成臉色頓時一變,吳戰等人更是心底一震,卻都說不出話來。
記錄員看了一眼雲易,低下頭,寫下了這句話。
雲易看著他的筆尖,卻是接著說道:“畢竟我毆打了領導,被衛兵槍殺是應該的,符合衛兵開槍規定。我因為有病,打不動仗了,被解除守護者身份,剝奪榮譽,也沒有什麼說不過去的!”
雲易看著那位記錄員的筆尖陡然停下,抬起頭來看著雲易,雲易盯著他的眸子陡然銳利起來,沉聲道:“記,少一個字都不行!”
記錄員看著他的眼神,低下頭去,記下這句話。
王天成輕輕吐出一口濁氣,而看向吳戰等人,吳戰等人的臉色卻好看不到哪裡去。
“在此,我懇求領導,將我安葬在我戰友身邊,請不要在我的墓碑上面刻下叛國兩個字。”雲易繼續說道,聲音依舊平靜。
記錄員的筆掉在了地上,再也記不下去了,王天成緩緩彎腰,撿起那支筆,遞給他,記錄員緊張的顫聲道:“王,王主任!”
王天成不說話,盯著他,一動不動。
艱難的接過筆,寫下這段話,字跡都有些不穩,這是要捅破天嗎?
王天成站著對雲易說道:“雲易同志,你的意見,我們會轉達領導!”
說完轉身離去,臉色卻是有些古怪,難道病真的好了?
吳戰等人沉默的站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雲易,轉身離去。
雲易眸子盯著他們出去的身影,嘴角掛起冷笑,爺爺還真是放心。
可惜我不是白狼!
穆琳看著一群人出來,王天成面色平靜紅透著古怪,吳戰等人卻是臉色難看的很,其中一個正式記錄員,臉上還有著冷汗。
他們大步流星的離去,穆琳推開門走進來,正好看到雲易嘴角的冷笑。
休息室!
桐叔快步走進來,老爺子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首長,雲易沒有答應!”桐叔鬆了一口氣說道。
老爺子面色沒有變化,心底卻是著實鬆了一口氣,站起身輕聲道:“走吧,我們回山!”
桐叔點點頭,亦步亦趨的跟著老爺子出門。
陽光下,穆琳正在替雲易修剪著指甲,距離那次談話已經又過去了一個星期。
快要十二月了,這時候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雲易蒼白的臉色已經開始恢復血色。
他的身體恢復速度確實遠勝於常人,坐在輪椅上,低頭看著穆琳的一頭長髮在陽光下閃爍光澤。
腦海裡卻在想著這段時間得到的訊息,韋處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