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去七號走廊尋找耶羅,院長室中傳來了陣陣爭吵的聲音,不用猜就知道耶羅和弟妹又開始打嘴架了。“幸好這次我來了,耶羅和貝拉吵架,嘿嘿。。。。。。”武士大姐笑的非常曖昧,身為頂尖聖堂武士的她聽力比我強的多。
又一個幸災樂禍的主,我顛顛下巴,“咱們是等他們吵完了再進去,還是撞滿懷?”
“走~” 馬茲維爾娜一馬當先,眨眼的功夫便來到院長室門口,“卡斯特弟弟,大姐我來看望你了!”門壓根沒關上,所以聲音才會傳到樓梯口,她一邊打招呼一邊衝了進去。
我當然不能錯過好戲,拼了命的奔到門前,強順一口氣,擺出笑眯眯的樣子跟上大姐的腳步。只見屋子裡面耶羅和弟妹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一點吵架的感覺都沒有。
我聽差了?不會,馬茲維爾娜也聽見了。仔細觀瞧,耶羅銀色長袍的領口有些鬆散,半露的脖子隱約有條紅痕。而弟妹時不時理理她兩側的頭髮,髮絲像被靜電擦過似的,看著挺亂。
呵,這二位不光動嘴,瞅那架勢還上手了。“卡斯特弟弟,我來呢,你想問問你前天晚上的事,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跟我聊聊?”武士大姐清清嗓子,她很俏皮的問道。
“沒問題。”耶羅跐溜竄到我們身旁,“走,到我屋裡去談。”他輕輕推推我和大姐的後背,迫不及待地想離開這間屋子。
我側過臉,餘光瞟到了弟妹的表情,她氣的兩隻手狠狠地抓著頭髮,潔白的臉蛋微微發紅,咬著誘人的粉紅嘴唇別具風姿。
原來女人生氣也能這麼好看。唉,耶羅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可能是審美疲勞吧。我被耶羅推回了他的房間。沏上幾杯紅茶,武士大姐首先開了口:“你剛才和貝拉吵什麼呢?”她好奇地問。
“沒啥,”耶羅端起茶杯在手中轉個圈,“她性格太烈,吵架是經常的事。”
“是嗎,我可沒怎麼瞧見過。”馬茲維爾娜微微一笑,“不說這些,你給我清清楚楚講一遍前天晚上的經過。”她的語氣凝重起來。
耶羅看我兩眼,那意思好像在詢問我為什麼沒跟她解釋,我無奈地衝他聳聳肩,我倒是沒少解釋,她不信啊。耶羅見我沒吱聲,只得從弟妹出主意讓我去當臥底開始,還沒說幾句話呢,我便感到一個視線掃了我一下,然後脖子上猛然間架了一把黑紅色單手劍。
太快了。我腦袋不禁轉向武士大姐,她正用冷峻的眼神凝視我。“沒想到,我也有失算的一天。”馬茲維爾娜的嘴中緩緩吐出幾個字,她的另一隻手頂在我的胸前。
耶羅沒想到乾姐姐一聲不吭的擒住了我,急忙喊道:“停!他不是巫師的間諜,相信我!”
我也沒想到剛才還在與我嬉笑調侃,瞎鬧一通的武士大姐翻臉比翻書還要快,弄的我半點反抗餘地都沒有。“耶羅你就害我吧你!”我氣的大聲罵道。
“讓姐姐,讓大姐,馬茲維爾娜我的乾姐姐呦,你能不能先放下武器,我保準他不會逃跑!”耶羅已經伸腕擋在了我的脖子旁邊,“你要是一劍砍下去,就把我的手掌一塊切掉吧。”
“哼。”武士大姐劍尖一轉,橫放在脖前的劍刃豎了過來,改削為刺,我和耶羅哭的心都有了。
“我,我真不是巫師。”咬緊牙關,我縮頭看著紅黑色的劍身顫道。其實這話不全對,詛咒大全和致命弱點兩本書還擺在書房的陽臺呢,我應該算巫師的叛徒。
耶**脆兩手一握,直接抓住劍脊,“別動手啊,動手我的十根指頭可就都沒了。”他說這話的時候心裡也挺怕的。
“你的苦頭還沒吃夠?巫師中原本就沒有能夠信任的傢伙!”武士大姐握劍的手一緊,她厲聲喝道:“放開!”
“不放!不能放!”耶羅用手指前段死死捏住劍身,他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