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支援,怎麼個意思?我壓下對小奴的憤怒,看來曼蒂的嘴巴不是很緊啊。
“呵呵,這點和我倒挺相似。”小奴自誇道:“我那壞心眼的狗狗成天想要轟我走,可是我心裡知道,他很想我陪在他身邊的,卻老裝成一副凡事為我著想的嘴臉。”
我明明就是真心真意的為你好,怎麼是裝呢?!我撓牆的心都有了,今夜算是知曉小奴這丫頭背地裡究竟怎麼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不能這樣講啦,也許他確實在為你好。”曼蒂突然幫我說起了好話,聽得我一陣舒坦,心道還是王家的閨女知書達理。“你們兩人之間多麼曲折呀,能像目前這樣處在一起就是值得珍惜的事,你應該多包容對方一點。”沒想到曼蒂接下來的話比小奴更不靠譜,怪不得這兩個小妞能變成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
“哼,那隻壞心眼的臭狗,我對他還不夠包容啊,也不想想他當初是怎麼欺負我的!”小奴的聲音裡充滿了不忿。
“咦,我沒聽你提起過哦,講講看?”曼蒂來了興趣。
喂喂,家醜不可外揚好不好?沉默的氣氛令我心頭一緊,小奴該不會真要把我當年那點不堪回首的破事拿出來大肆宣揚吧?
“既然公主殿下想聽,小奴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隨著小奴一句俏皮話,我們二人拍賣場相識開始的過程完完全全地講了出來。
幾句話後,曼蒂的感嘆傳到我的耳中:“哇。。。。。。你就那樣用膝蓋跪在地上?要是我受到這種體罰,早就嗚嗚哭起來了!”
“我才不會衝他低頭呢,明明就是他無理取鬧,衝我亂髮脾氣,我又沒做錯任何事。”小奴氣呼呼地說。
“對啊,這確實杜先生的不對。”曼蒂附和道。
“我記得那天我膝蓋都硌青了,足足一週才恢復如初!”小奴的口氣越發火爆,她不斷地咒罵著“死狗,臭狗”等字眼,聽得我不禁打個哆嗦。
“呼,還好我有哥哥一直陪在身邊保護我。”曼蒂聽過小奴的抱怨,欣慰地說。
“這只是小兒科,後面過分的事情多著呢——”小奴洩過憤後,繼續講述起來。
我越聽越不對勁,怎麼說著說著成了我的批鬥大會?合著我從頭到尾就在虐待你是不是,怎麼不講講咱疼你的時候,非要把我在曼蒂心中的救世主形象徹底摧毀才舒服?
“什麼,你。。。。。。你真的忍不住失禁了?”曼蒂的驚呼聲再次傳來,這回講到了我和小奴劫道的部分。
“公主殿下,您是沒有見過,一下子那麼多活生生的人化為灰燼,我只是個普通貴族出身的女孩,沒什麼特殊經歷,當然會怕的不行啦。”小奴居然把她的糗事也給講了出來,而且還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德行。
“好羞人啊。。。。。。”曼蒂的聲音小了下去,估計用手捂住嘴巴。
“對嘛,這時候但凡是個懂事的男人,都應該回避一下,哪怕是安慰我兩句也好。再瞧瞧那隻混蛋加八級的狗,好死不死地讓我送魂曲,而且一個勁地問我溼溼的感覺好不好受,我當時真想跳起來跟他拼了!”小奴毫不保留地說。
她不提,我到給忘了,早知道就應該把那條褲子裝好留作紀念,什麼時候她跟我叫板,拿出來臊臊小奴的臉。
“好分過呀。。。。。。”曼蒂的聲音已經聽不出是同情還是諷刺,可能是強忍著笑意憋出嘴的話。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這丫頭好歹不分,人是不懂,損損我也就算了,連自己都給搭進去,不知道她圖什麼。
悄悄地退離公主殿下的房門口,我回到自己的寢室,躺在床上很快便計入夢鄉。
次日清晨,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小奴安詳地睡在我身邊,雙手抱著我的胳膊。“這丫頭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