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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的黑袍,袍上還帶血的傢伙正在往綠粉陷阱裡鑽。

合著他沒死啊?!這人就是陽光男孩嘴裡唸叨的學弟,我看他當時還插在怪物的刀上,以為早就死透了,沒想到媽了個巴子的小兔崽子真能忍啊,楞是憋到傀儡被燒化才動手,而且專門挑耶羅和專家妹妹沒機會保住我的時候。

可他是拿什麼扎的我?我猛地想起耶羅把怪物的雙手給炸斷了,而且沒有去管。這麼說來他還能控制傀儡的四肢?急忙掃了下週圍,果然被炸飛的骨刀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條擺在地上。算你狠。。。。。。我眼睜睜看著他唯一還露在外面的袍角也消失在了機關之中,兩腿有些發軟,這回是徹底被人家擺了一道。

“誰幹的?!”由於我的轉身,專家妹妹看到了我後腰上的骨刀,當時心就慌了,脫口喊道。

耶羅被她一叫注意力集中到我的身上,眼睛立馬瞪的溜圓,趕緊念出水魔咒,把我後腰的傷口凍結。

“趴下!“他衝我吼了一句,我可能血沒少留,腦袋暈暈的,早就想落下身子,正好合了我的意。

迷迷糊糊之中我聽見專家妹妹好像在和耶羅討論拔不拔刀的問題,時間我已經摸不準了,緊接著腰部傳來一陣劇烈的抽痛感,然後冷冰冰麻嗖嗖的感覺順著後腰眼傳進體內,完了就是疼,疼得我直叫喚。

“忍著點!”痛楚令我的腦袋比剛才要清醒了些,所以我才能聽到專家妹妹的話,咱也不能轉頭去看,只能心裡琢磨著這兩個傢伙究竟靠什麼辦法來挽救我的小命,越想越揪心,越想越恐怖,可憐我堂堂正正的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子,到了卻要死在小人的暗算裡,心裡比凍住的傷口還要冷啊。

終於,我兩眼一黑,腦子裡空白一片,爬在地上昏迷過去。

過了不知多久,我覺著後腦勺有什麼東西在拍我,擠了擠眼睛背手捂住頭,就聽耶羅的聲音傳進耳中:“醒了。”

“我這在哪啊?”迷茫的想站起身,剛一動彈後腰就傳來刺痛,猛地想起我被人陰了,沒敢繼續縮腿。

扭頭瞧瞧身邊,看來他們沒把我弄出巫師的地盤,仍舊處於原地。專家妹妹跪坐在我旁邊,見我醒過來,擦擦眼睛,好像是哭了。

你也有心疼我的時候?“別哭啦,我這不醒了麼。”我掙扎著擺出個笑臉,安慰她說。

“我哭是因為我的藥啊。。。。。。浪費我3年的時間,全使你身上了,心疼死我咯!”專家妹妹手一拿開,眼睛紅得兔子似的。

“藥不就是拿來救人的嘛,一輩子存在包裡才叫浪費呢。”鬧了半天還不是為我傷心,可人家又救了我,我也沒臉罵她。

“你能不能起來?”耶羅打斷我們的談話,“咱們總在這兒待著也不是個辦法,你可暈過去1小時左右了,咱們想辦法回去再聊吧。”

“別啊,我為探這地方都捱上一刀了,咋能沒看就走了呢?”我心裡很不甘願,“你沒在我昏迷的期間轉轉?”

“開什麼玩笑?我一個沒留神你就被人陰了,哪敢再亂跑啊。”聽這意思他們兩個是寸步不離。

“知道誰幹的了不?”我接著問。

“說實話,我還真沒想到一個被穿膛吊著老長時間的人還能存活。唉,失誤啊失誤。”耶羅拍拍腦門,感嘆道。

“我現在都懷疑那個傀儡可能根本就沒有失控,一切都是那傢伙的詭計。”我後怕地說。

“為了殺你,搭上他的一個學長?”耶羅難以置信,“巫師挺講究抱團的,應該不會這麼出賣自己人吧?”他的口氣中帶著疑問,看來也保持懷疑態度。

“不管了,總之我是被他陰了,以後一定要長個記性,死人都得補上兩刀,省得碰見假貨。”我試著慢慢抬腿,雖然還是疼,不過比剛插上的時候好多了,“傷沒傷到內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