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
坐上他腿的瞬間姜杊一下子就挺直了背,自己都沒意識到身體緊繃了起來,她捏了下他的臉頰,「是啊,你看看你臉臭的。」
秦鐫輕笑。
「沒有不高興,」他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吃你豆腐?」姜杊想了想,換了個更符合自己知識水平的詞,「趁人之危?」
「沒有。」他湊近,唇貼著她的耳朵,看見她通紅的耳垂惡從心起,輕咬了一口。
「誒,別弄我耳朵。」
她最怕癢了。
姜杊要伸手去捂,被他拉著手摁回他肩膀上。
「你聽沒聽說過,」他說,「不伸舌頭的接吻都是耍流氓?」
小姜老師震驚:「這是哪個臭流氓說的?」
秦鐫輕笑,「我說的。」
姜杊:「……」
「好吧,為了證明我不是在耍流氓,只能犧牲一下我自己了。」
他始終隔著一小段距離,彷彿時刻準備著被她欺負,姜杊忽然想起之前他說的一個詞:玩弄。
該死的,這
走向似乎越來越不對了啊。
沒有戀愛經驗的姜杊看過不少韓劇和國產偶像劇,不就是接吻嘛,誰不會啊。
於是她十分勇猛地a了上去。
事實證明,嘴炮是沒有用的。
耍流氓她很在行,認真起來她就不行了。
但被逼到這個份上,姜杊又該死的要面子起來,胳膊勾著人脖子,低頭覆上他的,然後鼓足了勇氣,輕輕在人嘴角舔了一下。
連空氣都靜謐了一瞬。
大功告成的小姜老師準備功成身退,卻忽然被反水的秦鐫殺了個措手不及,唇齒被霸道地撬開,明明是她在上的姿勢,她要是想拒絕很容易的,他的手一直規矩扣在自己腰後,但是她又捨不得。
縱容是一切得寸進尺的開始。
舌尖發麻,那種黏『膩的觸感讓她覺得陌生又害怕,但是耳邊深沉的呼吸聲就像是摩挲著的現實,揉得她一步步沉淪下去,漸漸的甚至開始迎合他起來。
來不及嚥下的被他舔去,牙齒磕到唇的時候是酥酥麻麻的,呼吸都纏到一起,分不清是誰的。
她不太會換氣,中途秦鐫好心放開她,看著她水光漣漪的唇,濃艷的唇膏不知道被誰吃了,露出漂亮的底色,像果汁軟糖。
拇指幫她擦去嘴角弄亂的唇膏。
讓他想起洗澡時脫下襯衣衣領上的口紅印。
這時候秦鐫才真真意識到自己在發燒,面板底下流淌的彷彿不是血液,而是滾燙的巖漿,叫囂著想要她。
這一次秦鐫就沒那麼顧忌了,唇再次覆上她的,比上次攻掠得更深,牙齒輕咬下唇的時候聽見她控訴的嗚咽,沒讓他心軟,反而變得更加惡劣起來。
姜杊被咬的疼死了,氣的下嘴沒控制,不小心就把他唇咬破,嘗到血腥味才慌忙推開他。
這、這不是碰瓷吧?!
他咬她那麼多下都沒問題,她怎麼一下嘴就破皮了?!
原本曖昧粘稠的氛圍逐漸消散,她傻乎乎坐在他腿上,看著他愣呼呼手指一抹自己下唇,抹下一片血跡。
姜杊:「……」
秦鐫都笑了。
「是你先咬我的!」姜杊立馬開始撇清關係。
「嗯,我的錯。」秦鐫圓潤地認了錯。
他手還在她腰後,隔著一層衣服,低頭看的時候不僅看見了細腰,還要剛剛「互咬」過程中不小心被蹭上去的裙擺,原本就短的可憐裙擺經不起又是抱又是蹭的折騰,到了令人遐想的邊際線。
秦鐫眼神一下子就暗了。
手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