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程度。赤/裸的胸膛上帶著淡淡的吻痕,俊雅的臉上掛著一絲嫵媚的笑,說實話,如果不是考慮這傢伙的身高,他真的會以為坐在這裡的是一箇中性美女,而不是一個強壯的獸人。
最重要的是,在他打量瑞克的時候,某草居然就那麼一直大大方方地摟著費奇,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你……”陸暢想問這到底是誰把誰上了。就長相上來講他會認為是費奇耐不住美色的誘惑,打著打著就把瑞克就地辦了,可要是從眼前的情況來看,這誰攻誰受簡直就是一目瞭然嘛。
瑞克將食指放在唇上,制止了陸暢的發問。他低下頭,輕輕地將費奇從懷中放到鋪好的獸皮上,還順手撫摸了下他柔順的長髮,這才放開。
陸暢打了個哆嗦,他隱約覺得自己發現了一個很不得了的秘密。
離了某草的懷抱費奇蹬了兩下腿,然後拽著瑞克的手迷迷糊糊地說:“變態草老子殺了你……唔……你的血真好喝,又甜又香,像香蕉。”
瑞克聽了這話神色更柔和了,他再度撫上猩猩的金髮,低聲說:“你先睡,回來你想喝多少我就給你喝多少。”
說完還警告地瞪了一眼陸暢,讓某人背後發寒。
費奇翻了個神,口中又不知嘟囔了兩句什麼,便再度沉沉睡去。
某草對陸暢使了個眼色,意思兩人出去談。
陸暢呆滯地跟著瑞克走出樹屋,示意烈風在原地等他,這才和某草兩人走到一個無人之處。
“你猜的沒錯,”瑞克率先開口,“怎麼?你也覺得很噁心?傻猩猩總說我是變態草,說我總對他做一些噁心的事情。”
陸暢沉默,他們要是算噁心,那身為炎黃部落第一對耽美戀人的他和雷歐,豈不是成了變態的始祖?
“我只是想知道你們誰是受……呃……也就是承受的那個。”陸暢猶豫地問。
“受?這詞用的不錯,照你看到的情形,你覺得會是我嗎?”瑞克雙臂環胸,帶著一絲得意的口吻。
“呃……那你這樣就算是強……”女幹這個字他實在說不出口。
“那又怎麼樣?”瑞克挑眉,“反正費奇也很享受,並不是很痛苦。”
得,他早就知道對這個雄性來講,什麼倫理道德什麼朋友妻不可戲什麼尊重他人意願那全是扯淡!他想要的東西,哪裡會放過?陸暢覺得自己現在應該慶幸瑞克換了人,否則他真不保證瑞克會不會揹著雷歐把他給辦了。
“我覺得你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雷歐還可以說是把他當成了雌性,可瑞克和費奇卻是真真正正的兩個雄性,他想了想說:“要是費奇是自願的,那你們還有可能長久。可是現在費奇本來就不願意了,你們……”說實話,結局不樂觀。就連他自己都不保證雷歐會不會因為日子久了他沒有孩子而去找別的雌性,何況這兩位。
“所以我找你出來。”瑞克不慌不忙地說,完全不在意陸暢描述那種前景。
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又爬上陸暢心頭,他和瑞克之間,除了那次用火將他吊了一夜後,其餘幾乎都是瑞克佔在上風。說實話,瑞克的心眼裡那幾道彎彎不比他少,再加上這傢伙本身戰鬥力就極強,誰輸誰贏一眼就能看出來嘛。
“你說吧。”陸暢垂頭,就算他不想答應瑞克也會逼他的,何況他還剛剛帶他出部落找雷歐,自己欠了這傢伙這麼大一個人情呢。只要不讓他用身體償還,他想他會很願意報答這個人的。
“幫我。”與聰明人說話不需要廢話,瑞克知道陸暢明白他的意思。
“我有拒絕的權力嗎?”
“你沒有。”
無力垂頭。陸暢沉思了一會兒,想起剛才在樹屋中,費奇在瑞克懷中熟睡的樣子,心中升起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