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想到那兒去了。我是在問你為什麼要幫希爾達陰懷特?這裡不是講究戀愛自由嗎?你這麼做不覺得缺德嗎?”看來話得明白點說,雷歐是不懂得什麼叫委婉,什麼叫對話技巧的。
“缺德?”獅子更憋悶了,“希爾達說找懷特要涎水,讓我把他抓住,有什麼缺德的?以前大家都這麼做的。上次幫你做樹屋的時候不也是這樣,你也沒說我們缺德。”
……
感情懷特在這部落就是個被欺壓的傢伙啊!陸暢對他報以萬分同情,只是有些不解。
“為什麼你們都這麼欺負懷特?”
“本來雌性向雄性要點東西是正常的,他明明有很多,卻總是藏著不給,誰看都不順眼。他要是一開始就大方點,哪有這麼多事!部落裡互相幫助是預設的,就他小氣,不搶白不搶。”
呃……想想也是,之前很多雌性都找希爾達做割蛇皮,明明這樣的行為挺消耗她的毒液的,而且掉落的指甲也要隔一段時間才能長出,可希爾達二話不說就幫忙。相對而言,總是要人踩腰才能弄出點毒液的懷特,的確是有點小氣了。
在雷歐的講述與陸暢的猜測下,終於將希爾達懷特事件給弄明白了。
事情大概是這樣的——
某天希爾達想要涎水,懷特不給,她就找了雷歐幫忙。沒想到被綁了的懷特還是不給,希爾達一怒之下親上去,咬住他分泌涎水的蛇信,企圖弄出來點。可懷特的涎水是什麼啊!媚藥級別的!希爾達一不小心吃了點,自然就衝動了,這正常生理反應刺激下,就跟懷特發展出了點比較限制級的關係。
至於以後幾次,據雷歐說,他不小心撞見幾次希爾達在追懷特,以為她又想要涎水,就順手綁了懷特。總共加起來也就三四次,後來遲鈍的獅子發現這倆人關係有點微妙,就不再幫忙了。
弄明白之後陸暢沉默了,對懷特那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你說你老實把涎水吐出來不就得了,至於變成這樣嗎?敢情他被強還是因為自己的涎水,這事你說怪誰吧。想起希爾達說事後懷特哭,陸暢想,換他他也會哭的。
懷特,你就是個倒黴催的。
好在雷歐之後也不會插手,他們倆個人的事情,還要看這二人有沒有緣分了。
終於弄明白了事情真相,雷歐沉冤得雪,便趁勢要求陸暢做出補償,以慰藉他那被冤枉的純善的心靈。
陸暢白他一眼,純善?善可能還稍微能搭上點邊,至於純,換誰看見雷歐此時的眼神都不會認為這傢伙哪裡能跟“純”字掛上鉤。
不過最後雷歐還是得逞了,抱著陸暢跳進大浴桶裡,對著他是上下其手,一通亂摸。
咳咳……他在幫陸暢搓澡,很純潔的。
純潔?你見過純潔的搓澡老搓屁股的嗎?你見過純潔的搓澡還會上舌頭嗎?你見過純潔的搓澡會無所不用其極地點燃懷裡人的慾望嗎?
雷歐,認了吧,你和純潔是沒有半毛錢關係的。
感受著火熱的大掌在自己身上不斷遊走,陸暢眼底染上濃濃的情/欲,誘人的聲音從喉嚨裡低低地傳出來,他抱住雷歐,主動獻上自己炙熱的雙唇。
雷歐一邊回應陸暢的熱吻,一邊用雙手抓住他的翹臀,分開他的雙腿,熟練地找到入口。
溫熱的水起到了潤滑的作用,加之陸暢現在已經習慣了雷歐的尺寸,很輕易地接受了他。空虛的身體被雷歐和溫水填滿時,他終於忍受不住,輕吟出聲,勾得獅子獸血沸騰,更加賣力地耕耘起來。
大掌託著陸暢的臀,帶動他跟隨自己一起舞動,溫水輕柔地拂過兩人的身體,刺激著他們的感官。
在水裡,比起獸皮上更有感覺。雷歐滿意地想著。
在水裡,比起獸皮上更加疲勞。陸暢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