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地看到了佐天的所有動作。看到這個用匪夷所思的手段殺掉了他們的軍官,並瞬間造成了十幾個同伴傷亡的怪物朝自己看過來,還不知道自己就是罪魁禍首的女孩連撿起就在手邊的步槍都不敢,只顧著瑟瑟發抖。
“哇啊!”
凡是親眼見到軍官悽慘的死亡和複數計程車兵被一口氣擊穿的那一幕,無論是菜鳥士兵,還是身穿淺黃色防彈夾克,身經百戰的情報員,其恐懼心理在西斯學徒的精神震懾之下十倍以上的放大,都沒命的向外逃去,有些甚至把自己視若性命的武器都丟掉了。
就像當初被阿斯拜恩狠狠打了一巴掌似的,面前的情形和黃頭髮女孩的驚叫聲讓佐天驟然清醒過來。她愕然的看著一片血腥的樂池和被軍官顱骨碎片打穿無數破孔的前排座位。
這些……都是我做的?
不……我只是,我只是……
安妮,對了,安妮!
勉強壓下了嘔吐感。西斯學徒回頭就跑,還有一件事情她必須做!
當佐天用原力鎖鏈才勉強將安妮抱起來時,殿後的阿斯拜恩和安夏爾也被密集的火力逐出後臺,兩支半自動步槍交替朝後臺的出口射擊,互相掩護著撤了出來。
“她不行了,放棄吧!”
一看安妮的傷勢,安夏爾就搖了搖頭。子彈從右腹穿入,看血液的顏色,肯定震破了肝臟。現在這種情況,她只能咬著牙放棄。說不定落到那些“敵人”手裡,安妮還有一點活命的希望。
佐天咬緊了嘴唇,倔強的搖了搖頭。她將目光轉向了阿斯拜恩。
“原力治療?”阿斯拜恩的精神波動傳來,帶著一絲絲的苦笑:“淚子,西斯的原力治療和很多西斯的原力使用技巧一樣,只作用於精神。即便她感到不痛,甚至能走,能跑,可那傷口仍然在那裡,血也照樣會流。血流乾的時候……就算是santesofia的克隆艙也無能為力。”
那麼絕地的呢?
“絕地的……”苦笑的意味更濃了,但這並不是針對自己的學生身為西斯卻想學習絕地的技巧:“淚子,促進新陳代謝以使傷口痊癒,需要付出更大的代價。重生一隻手需要十年的壽命,而這樣的傷勢……即使她還很年輕,生命力也會瞬間徹底凋亡的。”
您一定有辦法的。
“辦法?”
手持馬燈領路的安夏爾和抱著安妮的淚子消失在洞口之後,阿斯拜恩又等了危險的二十秒,其間朝著後臺的出口把彈夾打光,他才轉身鑽進了那個相較於他的身體過於窄小的階梯通道。
反手把鐵蓋蓋好,抽出相位劍,調整了一下功率,平著在鐵蓋內部表面一掃而過,被等離子體的溫度瞬間融化的鐵水流動著,將鐵蓋和邊框融在了一起。
喘了口氣,阿斯拜恩在黑暗中沉默的往下走。陰冷潮溼的地下水道空氣纏繞了上來,還帶著一點點微微的**氣味。
一眼望不到頭的戰艦佇列,劃破亙古虛空和黑暗的炮火,無聲綻開價值數千萬的昂貴禮花,強襲登陸艦內擠滿了人充滿腎上腺素特殊味道的狹窄空間……
還有……對了,就是這種氣味。
當曼德羅裡安的維生系統差不多要達到極限時,頭罩內就是這種氣味。
“不,淚子,我沒有辦法。”
一瞬間的失神之後,他將槍栓拉開,將彈夾在旁邊牆壁上用力磕了兩下然後壓進彈倉。
“即便是西斯領主,也只能在有限的時間裡維持自己的生命。維持乃至復活他人的生命……”
轉過了一個角,即便在大災難前,也堪稱奇蹟的赫爾維西亞首都恢弘巨大的地下水路樞紐出現在他的面前。跪在地上正試圖模擬絹旗最愛和婚後光子的能力方式,用壓縮空氣團給安妮止血的佐天,正抬起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