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向一邊移動,在不遠處略顯慘白的路燈映照下感覺有點詭異,有一個女孩忍不住低聲叫起來。
所有目光都一起注視過去,好奇,驚異,不解,還有點緊張,不會像電影裡那樣出現什麼怪物吧。
窨井蓋繼續在移動,過了一會兒,並沒有出現什麼怪物,但出現了一個令人感覺和怪物差不多的腦袋,頭髮凌亂,臉上滿是汙泥,下巴短短的鬍鬚顯得有點滑稽。這個人正沿著修理管道上下的鐵扶手一步一步走上來,更令人詫異的是,他走出窨井的時候,懷裡還抱著一位黑sè衣衫的姑娘。
“快放我下來。”楚韻沒想到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從下水道出來還會有許多眼睛盯著,一時窘迫起來。剛才好不容易挖到一個下水道,兩人輪流用鐵錘砸開一個洞,來到窨井蓋下方,死裡逃生的喜悅令她有點興奮,一時童心大起,說自己實在走不動了,讓凌威抱著她上去,凌威也是十分愉悅,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當然絲毫沒有什麼曖昧之心,兩人只能說是樂極忘形。
楚韻看過手機,凌晨兩點半,應該沒人,閉著眼任由凌威抱著上來,可一張眼就看到幾個男女詫異的臉頰,立即掙扎起來。凌威也覺得奇怪在這時候還有人旁觀,不過他比楚韻坦然得多,並沒有把楚韻放下來,抱著她越過綠化帶的欄杆,走上人行道,辨別一下方向,快速向一個小巷走去。
他們也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走了出來。世上的事就是那麼奇怪,明明一個平常的古墓,偏偏那麼怪異。明明兩人走入絕路,偏偏一個下水道經過,簡簡單單就走出死亡。世界的奇妙之處或許就是出乎意料。
保和堂的後院門敞開著,凌威和楚韻大步走了進去,剛靠近凌威的房間,房間內忽然亮起燈光,房門緊接著開啟,陳雨軒一身鵝黃sè衣衫,倚在門框上,冷著聲音說道:“凌威,你的雅興不小,一夜未歸,好像還帶著個美女回來。”
楚韻剛才沒有說話,房間內光線越過凌威照在她身上,有點朦朧,她苗條的腰肢,還是讓陳雨軒一眼就看出來是一位美女。
“我出去隨便轉轉。”凌威沒想到陳雨軒會在這裡等著他們兩,倉促之下,一時不知如何措辭。
“隨便轉轉?說得倒是輕巧,你身體有病,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連個手機都沒有,說過多少次讓你配手機,就是不聽。。”陳雨軒沒有大聲嚷嚷,但語氣明顯有點激動,小姑娘的細膩流露無遺,楚韻憋著笑不吱聲,看凌威如何回答。
“不好意思。下次我注意。”凌威有點歉意地笑了笑,有人關心心中一片溫暖。
“你還帶女孩回來,當我這是什麼地方。”陳雨軒語氣還是不悅,帶著一點責備和微微的氣憤。
“我、、我、、、”凌威望了望身後的楚韻,有點啼笑皆非。
楚韻見凌威尷尬,終於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陳雨軒,我看不是大家擔心,是你一個人吧,都要快天亮了,還等著。”
“楚韻姐,是你?”陳雨軒詫異地叫起來,她實在沒想到端莊文靜的楚韻會和凌威一起出去這麼晚才回來。
“不是我,你認為是誰。”楚韻走過去拍了一下陳雨軒,語氣意味深長:“我怎麼覺得有人的話有點酸溜溜的。”
“誰酸溜溜啦。”陳雨軒語氣微微嬌羞起來,轉身把凌威和楚韻引進屋裡,迅即詫異地看著兩個人沾滿汙泥的衣衫,目光怪異地說道:“你們怎麼啦?”
“不小心掉進一個工地的下水道了。過來換身衣服。”楚韻和凌威相視一眼,兩人都不想解釋,古墓過於詭異,省得傳出去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原來是這樣,到我房裡換。”陳雨軒拉了楚韻一把,向門外走去,她有一肚子話要問,最最重要的是,楚韻怎麼忽然有興趣和凌威這樣一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