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凌威醫生看不慣,發生點口角才引起爭執,沒什麼要緊,大家繼續喝酒,別壞了興致。”
小雪看出來葉小滿和夏侯公子是一路人,這些上流人物想找誰的麻煩誰就很難說得清,乾脆來個和稀泥。被她一打岔氣氛緩和了許多,葉小曼似乎也不再生氣,只是淡淡笑了笑:“既然這樣,就請凌醫生把夏侯公子受傷的胳膊接起來,今天的事就算沒發生怎麼樣?”
她的話說得很輕巧,似乎也很在理,但細細想起來,韓震天傷了王連舉,凌威再接骨治療,就等於認錯。可見葉小曼的心機很深沉,看起來輕描淡寫,事實上滴水不漏。
“不。”凌威的回答只有一個字,斬釘截鐵。情況一下子又陷入僵持。
“怎麼回事?”一位姑娘走到近前,目光疑惑地看了看葉小曼,又看了看凌威。
“楚韻姐。你來評評理。”葉小曼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向著那位姑娘輕聲說道:“凌威的朋友打傷了夏侯公子的手下,我讓他接一下骨,過份嗎。”
楚韻一身西服套裙,秀髮在腦後挽成一個髮髻,成熟得體,嬌美的臉頰上帶著女醫生特有的溫柔,轉臉看了看凌威:“是這麼回事嗎?”
“不是,是王連舉、、、、、”凌威還要解釋,楚韻忽然抬手打斷他的話:“不要說了,葉小曼姑娘說的話你最好照辦,不然會傷了一個姑娘的自尊心。”
楚韻故意把一個‘心’字說得很重。凌威一激靈,眉宇間露出一絲異樣,向王連舉招了招手,悶聲說道:“你過來,我替你接骨。”
王連舉當然不願意讓對方醫治,可是耷拉著的胳膊上一陣陣疼痛,讓他差點崩潰,身不由己地向凌威靠近。身後忽然擠進一位戴金絲眼鏡青年,向著凌威笑了笑:“我看這種小事就不勞凌醫師動手了。”
說完,青年伸手拿起王連舉的胳膊,扭曲旋轉幾下,輕輕一抖,王連舉痛得叫了一聲,咧了一下嘴,隨後揮動一下胳膊,運動如常,好像沒受過傷一樣,臉上露出驚喜,連聲叫道:“神了,神了,”
“還不謝謝井上先生。”夏侯公子不悅地看了看手舞足蹈的王連舉,王連舉立即向戴眼鏡的青年恭敬鞠了一躬:“謝謝井上正雄先生。”
“不用客氣。”井上正雄溫和地笑了笑。
夏侯公子向王連舉揮了揮手,看著幾位手下灰溜溜走向一邊,他伸手從吧檯上拿過一杯小雪剛剛調製的一杯酒,舉到空中,向大家高聲說道:“來,我們為葉小曼姑娘乾一杯,祝她青chun永駐。“
“祝小曼姑娘青chun永駐。”大廳裡響起一陣祝賀聲,葉小曼臉上露出一絲嫵媚,有點陶醉。夏侯公子輕輕挽起她的手:“小曼,我們到那邊看看,有幾位zhèng fu的要員。”
夏侯公子是第一次正式牽著葉小曼,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看起來是隨意的舉動,但也是一種試探,葉小曼本能地縮了一下,看一眼和凌威並肩站立的陳雨軒,眼中光芒一閃,迅疾又伸出手拉住夏侯公子。一連串舉動就是在眨眼之間,卻讓夏侯公子患得患失了一下。葉小曼縮手讓他心中一涼,立即又伸過來又讓他一陣驚喜。高興地牽著葉小曼走向一邊。如果他知道葉小曼把手伸過來是因為凌威和陳雨軒站在一起,他一定會恨不能掐死凌威。
“謝謝井上先生解圍。”凌威向井上正雄拱了拱手,他對井上正雄沒有好感也沒有太大惡感,雖然上次怪病的事和井上正雄有點關係,但是坂田一郎一夥已經在鎮江江面上全軍覆沒,也算付出了代價。
“舉手之鬧,何足掛齒。”井上正雄微微笑了笑,目光溫和:“凌醫生,以後這種小混混就不要理他們,省得生氣。”
“井上先生接骨的手法嫻熟,可不像是一個普通的藥材商。”凌威注視著井上正雄的手掌,手指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