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真不知道。”夏chun怡臉上的神情很複雜,有興奮也有點迷茫。她這時才想起一箇中醫界的傳說,小針刀技術是保和堂的一位醫師所創,看來就是這位凌威,開始的時候她們父女不是沒想到那個傳說,但總覺得創出小針刀的一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就算凌威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她們也沒有把兩者聯絡起來。即使是現在尚心怡說出凌威的身份夏chun怡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知道不知道還不都一樣,我就是個普通醫師。”凌威微笑著擺手打斷他們的談話:“以後我還是隻想做一名普通醫師,這件事以後不要再討論,上車。”
幾個人立即住口,凌威的意思很明顯,不想引人注目。但是他們不能對凌威不尊敬,尤其夏老爺子,帶著傳統的固執,凌威只好先上車,其他人才進入。轎車緩緩向保和堂駛去。
保和堂大廳就診病患的隊伍一直在加長,沒有醫師接診,甚至新上任的經理尚心怡也離開了一會。人卻沒有減少,隊伍接到門外大街的路邊。引起許多人圍觀,不明白的人稍一打聽也知道了原委。沒人會認為昨天剛剛取得最優秀中藥堂稱號的保和堂會面臨著沒有醫師不得不關門關門的尷尬境地,都往好處想,大多數人猜測今天保和堂會有令人耳目一新的舉動,傾全力治療病患,讓聲名在原有的基礎上更上一層樓。也是一些疑難病就診的好機會。
路過看熱鬧的人紛紛拿起電話通知親戚朋友,不一會兒,保和堂門前又排起了一個長隊,這在中藥堂歷史上是罕見的。有幾位業餘記者拿起相機留下這難得的瞬間,無論今天的事怎麼發展,保和堂註定要再一次成為明天報紙的頭條。
京都保和堂古sè古香的招牌在陽光下煥發著強勁的光彩,轎車在保和堂門前停下,尚心怡剛剛走下來就有人大聲叫喊,語氣裡帶著一點能歡呼:“經理回來了。”
“尚經理,九點多了,怎麼還沒有醫師坐堂。”一位業餘記者湊近過去,拉開挖掘新聞內幕的架勢。
“不好意思,由於病患比較多,我們臨時調整一下人手。”尚心怡矜持地笑著,笑容很燦爛,有凌威做靠山她心裡踏實多了。
夏chun怡扶著夏老爺子走下轎車,和仁堂的其他醫師緊隨其後,和尚心怡一起進入保和堂,倒是凌威走在最後,悠閒得就像一位偶爾路過看熱鬧的人,進入大廳在旁邊的一排木質長椅上隨便落座,順手抓起一張報紙在手中慢慢抖動,卻沒有看。他不想露面但也沒有瀟灑到不聞不問,眼睛有意無意地掃視著大廳。
“這幾位好像是和仁堂的醫師,怎麼到這裡來了。”有老病患低聲嘀咕,病急亂投醫,一些慢xing病患者會跑遍全國,何況京都十幾個中藥堂,對於每一箇中藥堂的醫師都有印象。
“不是好像,就是和仁堂的醫師,那位姑娘是現在的小掌櫃夏醫師,旁邊是他父親夏老爺子。我在他們那裡針灸過十幾天。”一位五十多歲的患者大聲叫起來:“尚經理,這是怎麼回事,龍遇龍醫師呢,怎麼沒有出來。”
“是啊,我們都是衝著龍醫師來的。”幾位患者跟著附和:“請龍醫師出來,不然我們在這等什麼,換一家中藥堂。”
看著有點sāo動的人群,夏chun怡明白怎麼回事了,龍遇走了,把所有得力的手下都帶走了,難怪尚心怡那麼焦急,開口就答應和仁堂全部接手,而且條件優厚。嚴格說保和堂就剩下尚心怡一位光桿司令,也是其他中藥堂打擊保和堂的最佳時機。
夏chun怡看到了這一點,和仁堂的幾位醫師當然也看得清清楚楚,相互看了看,臉上表情豐富。陳老醫師把夏chun怡向一旁拉了拉,低聲說道:“我們是不是太魯莽了,現在退出,保和堂就無法處理眼前的局面,聲名勢必受到影響,我們再聯合其他中藥堂,可以在京都取得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