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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人也是個未知數,算了,先安撫一下老族長的心吧。

我便點頭答應了,但是請族長替我的女兒身保密,族長大喜,當下應了,表示只要我不同意,這便永遠是他一個人的秘密。

便讓龍道進來擺了香案,準備入族儀式,好在這個儀式相當簡單,也可能是戰時的需要,他只是拉著我磕了一個頭,然後便將我的名字“君莫問”三個字加在了祖譜裡面。

族長小心翼翼地拉開族譜說道,這便是我家族第一代的祖先之名,我上前一看,愣在那裡,那第一排的名字竟然是司馬晴紹……

司馬,司馬?!

我低下頭,卻見那族譜的右下角畫著一朵極小的紫色西番蓮。

生命中有多少偶然和必然呢?

族長激動地說著他們的恩公姓原,名理年。

原來是這樣!司馬蓮說過,他們家族中的一支留在暗宮為原家看守紫陵宮,而另一支卻遷居南嶺之地,我抬頭再見那畫中人,果然同紫陵宮前那飛天笛舞壁畫中的吹笛男子長得一模一樣。

同是司馬家族的人,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命運,一支永遠囚禁在陰暗的地下宮殿裡,野心與渴望蠢蠢欲動,另一支卻在南嶺自由自在地享受世外桃源。

然而,無論那一支,都逃不過命運的一隻手,都躲不過那殘酷的亂世風雲。

這一天,我也終於明白了,我花木槿也從來沒有逃過命運這隻手。

於是,我堅定地望著老族長,朗聲說道:“族長,放心,君莫問定會拼死保護君家寨。”

永業三年八月十一,爬在百年大樹上的元霄,看到了繡著胡字的旌旗,便回來報說,敵軍領頭一人,滿臉橫肉。

我也爬到樹上看了看,正是胡勇,軍隊後面拖著好幾只箱子,應該是這幾天掠來的財物,再後面是士兵看守的俘虜隊伍,長長的不見尾巴。

我們安排婦孺先躲進山裡,除非我們去接她們,否則不要出來。

我們開始進入戰爭狀態。君家寨的途經之地,全是原始森林,我們蹲在事先準備好的哨樓上,果然,發現隊伍往我們這裡前來,我俯在高地,卻見胡勇派了約有幾百人前去,我用葉哨吹了一種鳥叫聲,對操持弓弩的人意思是說不要放箭,這是探虛實的,果然那幾百人到了一線天,發現沒有埋伏,而且看到了君家寨的影子。

已是午飯時間,正是炊煙裊裊,人影移動,回來報了胡勇,那胡勇大笑說道眾軍士往那家寨子去玩個痛快,於是大兵壓進了,進入了一線天。

這一日太陽熱辣,我暗中欣喜,老天總算也助我君家寨。

大軍的中間部分進了一線天,我將木箭放在油桶裡沾了一下,點燃火摺子,張弓射出第一箭。

那一箭射倒旌旗,穿透護旗小兵的胸膛,立刻第一匹弓手開始放箭了。

竹箭木箭和巨石塊如雨疾射,胡勇的軍隊開始亂了,我們把十來桶熱油往下倒去,慘呼連連中,我們繼續射著火箭,火借風勢,向胡勇的後面燃燒過去。

我仍然不停地疾射,當第一輪進攻結束的時候,一線天裡已經堆滿了燒焦的屍首。

胡勇的軍隊沒有辦法前進,軍隊只得吹出了撤退的號角,在箭羽中,軍隊向後撤退。

君長葉隊長歡呼大叫,眾人也是振奮不已。

等胡勇的軍隊撤遠了,我指揮眾人下去搬屍體,將未及燒燬的兵器揀出來,以作備用,大家撿了小山那麼高,數了一數屍體,不想六百烏合之眾竟然殺死了胡勇軍士的四千之眾,眾人都很興奮。

這一晚,族長宣佈了我加入了君家寨的訊息,正式賜我為君姓。

我怕胡勇可能會偷襲君家寨,所以還是派了十個人到落花坡去等候。

過了好幾天,胡勇沒有前往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