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革兵部尚書一職,先行押送天牢治療,聽候發落!”
一句話,直接宣判了趙啟的未來。
對此,一眾人沉默,沒有人發表言論。
最後,整個大殿中除去陳時俊還有武親王姜楠,以及遭到重創癱倒在地的趙啟以外,其餘文臣武將都已離去,這時幾名天牢侍衛也是匆匆趕來。
侍衛們來到殿中,看到陳時俊與姜楠,紛紛向兩人躬禮,拖起趙啟就走。
“親王救我……”在被天牢守衛拖走途中,趙啟伸手拉住了姜親王的衣袖。
姜楠一語不發,輕輕扯開了染上了幾點血漬的袖袍,不再看他一眼。
直到最後一刻,趙啟仍然不敢相信,自己這個賣了整整二十年命的人,居然就這樣被拋棄了。
“陳大人好大的本事。”臨走的一刻,看著趙啟被拖走的方向,姜楠微微偏頭,言語中帶著一些戲謔。
“微臣本領通天,又哪及武王大人十萬分之一呢?”陳時俊謙卑的躬身,用一種低不可聞又略帶苦笑的聲音,說道:“另外卑職需提醒武王大人,平日行事還是收斂為好,國主陛下不說,卻也不是看不見的。”
姜楠一笑,什麼話都沒說,一甩袖袍,徑直離開大殿。
……
御書房中,北堂賢坐在臺前,柳長卿與北堂歡則是恭敬的站在其前。
“來到這裡就不必拘禮了,都坐下吧。”北堂賢和顏悅色,對他而言在這裡他只有兩個角色,一個是柳長卿的同學,另一個是北堂歡的父親。他只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人而已。
“是。”
柳長卿與北堂歡倒也不客氣,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下,陳時俊微微點頭,給一邊的宮女使了個眼色,呈上了兩碗熱茶來。
“這幅畫不簡單。”北堂賢品了口棗茶,“我想聽聽你們昨日的經過。”
柳長卿輕輕點頭,便是一五一十的,將昨日買畫的經過據實道來,而隨著柳長卿訴說,北堂賢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驚奇,當聽到柳長卿說起萬兩點睛的事情時,北堂賢目光一動:“嗯?這幅畫只是半成品,還缺兩隻眼睛?那賣畫之人居然要求一萬兩點一隻睛?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啊!難不成點了睛後,這法寶靈性還會更大?”
“或許吧……”柳長卿不確定的點點頭,旋即道:“不過,這賣畫之人,與作畫之人並非同一人。據這賣畫之人所說,這作畫之人似乎是他徒弟。兩者為師徒關係。”
“師徒?”北堂賢目光微微一驚,這徒弟作的畫尚且如此,那這師傅畫一幅畫豈非要逆天了?
想到這裡,北堂賢頓時激動起來,他問道:“你可知道賣畫高人現在身在何處?”
柳長卿搖搖頭:“賣畫高人不肯透露身份,不過他卻是說出了自己徒弟所在。”
“什麼地方?”北堂賢頓時來了興趣。
柳長卿如實道:“他叫林凡,在東城龍空軒中工作,似乎是一名新來的高層。”
“龍空軒?”北堂賢微微一怔,在他印象裡龍空軒只是酒池肉林,魚肉混亂之地,這等作畫神人居然身在這種地方?
“這是賣畫高人親口所說,千真萬確。”似乎看出北堂賢的疑慮,柳長卿肯定的點點頭。
“好!無論在不在,朕都要去找一找!”素來鎮定的北堂賢這一刻激動了,他站起身子,看向一旁的陳時俊道:“陳公替我安排一下,朕要出宮!”(未完待續。。)
第三六一章 國主駕到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春日初晨,陽光普照,溫和的陽光照的人渾身酥軟。
北堂東城區,素來熱鬧異常的東城大道,龍空軒在每日例行的一個時辰整頓後,又展開了一天的營業。
早上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