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儘早鎮平這場禍亂。”
“喏!”
戰袍男子拱手領命而去。
“這又是一個聚氣境後期的狠茬子!”
程勿勇瞳孔微眯。
卻見紫袍青年已笑著對袁珞兮說道:“我的屬下已傳來訊息,說是有賊人剛才開啟了那些關押妖獸的囚籠,如今張毅韌正在和他那些手下行動,我也已派我那些屬下前往幫忙,相信用不了多久,便可化解這場禍亂。”
他侃侃而談,自信從容。
可就在此時,蘇奕忽地開口道:“我們該走了。”
說著,他已邁步朝前行去。
這時候離開?
袁珞兮、黃乾峻、程勿勇一怔,雖心中疑惑,可還是連忙跟上。
紫袍青年神色一滯,內心有些不快,他正趁機跟袁珞兮熱絡攀談,誰曾想,蘇奕卻說走就走!
一個人走也就罷了,還把袁珞兮他們都帶上了。
這讓紫袍青年顏面都有些掛不住,不禁冷聲呵斥:
“樓船中正在發生妖患,你卻要現在離開,何其愚蠢!還有,你自己找死,還要拉上其他人,又何其自私!?”
他此刻發怒,渾身散發出一股久居上位的威勢。
<center></center>
紫袍青年早已從護衛那得知蘇奕的底細,知道蘇奕只是廣陵城那等小地方的一個上門女婿而已,且只有搬血境修為。
唯一值得稱道的,或許就是在前些天的時候,這少年剛摘下了龍門大比第一的頭銜。
可在他這等貴胄人物眼中,這點微末成就,根本不值得在意。
故而,面對蘇奕時,他才敢有恃無恐地訓斥。
袁珞兮他們臉色微變。
卻見蘇奕神色平淡道:“說句不客氣的話,有你在,這裡反倒是最危險的地方。你心中或許也已猜出,為何今晚會發生這一場妖患。”
“你什麼意思?”
紫袍青年臉上一沉,眸子中泛起寒芒,一句話而已,卻似戳中他的心事。
袁珞兮他們也不禁驚詫,蘇先生難道已察覺到什麼了?
“福禍無門,惟人自召,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蘇奕搖了搖頭,就要抬步上前行去。
可那灰袍男子張舵卻攔在了前邊,眼神冰冷道:“少年人,話說清楚再走也不遲!”
威脅味道十足。
程勿勇當即上前,沉聲道:“朋友,一些言辭上的爭執而已,何須這般咄咄逼人?大家各退讓一步,莫要做的太絕了!”
張舵並不理會,只把目光看向紫袍青年。
紫袍青年有些惱火了,盯著蘇奕道:“若非看在袁小姐面子上,我才懶得阻止你離開,既然你非要找死,大可以一人離開,但最好不要牽累其他人!”
“我們是否找死,與你何干?”
黃乾峻冷笑起來。
“放肆!”
張舵臉色一沉,剛要說什麼,紫袍青年已不耐煩揮手道:“行,讓他們一起走,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不知好歹的人!”
他目光看向袁珞兮,信誓旦旦道:“袁小姐你放心,有我在,保證這裡是最安全的地方!”
卻見袁珞兮也搖了搖頭,道:“不,我也要和蘇先生一起走。”
頓了頓,她又補充了一句,“知離公子,作為過來人,我勸你冷靜一下,多想一想為何蘇先生會這般說,而不是無緣無故地生氣,怒火只會讓你做出錯誤的判斷。”
她言辭透著認真的味道。
因為她當初就曾經歷過類似的教訓,這番話說的絕對發自肺腑。
可紫袍青年卻是一呆,差點不敢相信自己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