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透。”
蘇奕坦然回應,“也拿捏不準,你在殺那四人時,究竟動用了多少道行,不得不說,你的確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燃燈佛一怔,似沒想到蘇奕竟回答的如此實在。
旋即,他感慨道;“以前的你,可不會這樣回答的。”
以前,無論是易道玄、李浮游,還是面前的蘇奕,或許性格不同,但都那般的傲骨錚錚,自負睥睨。
言辭舉止,如劍鋒懾人。
可現在,蘇奕就像劍鋒藏於匣中,傲骨斂於心頭,再看不到任何自負之意,連言辭都那般的謙遜而沒有鋒芒。
這樣的變化,反倒讓燃燈佛很吃驚,很意外,心中生出一絲難言的警覺。
不顯山不露水,才最可怕。
一如波瀾不興的平靜大海,看似平淡無奇,誰知道那大海低下蘊藏著多恐怖的波瀾?
“大道在變,人自當也要變,只要求道之心不變,足矣。”
蘇奕隨口道,他還在觀戰,在觀察每一個逍遙境出手時的細節。
“千變萬化,道心如一,此言大善。”
燃燈佛輕語,“作為鬥了不知幾千幾萬年的宿敵,這一次定道之戰,我只希望你能死在我手底下,而不是其他人手中。”
他神色平靜莊肅,顯得格外認真誠懇。
蘇奕一怔,這才挪移目光,看向不遠處的燃燈佛,道:“我聽聞佛家最講因果,當年我幫你斬了業障,才有今天的你,你卻口口聲聲要殺我,也忒不地道。”
燃燈佛唇邊破天荒地露出一抹笑意,“殺你,便是為了斷因果、斬宿仇、了是非,而我執意想讓你死在我手中,就是在報答你當年為我斬業障這個因。”
他也將目光看向蘇奕,“在我眼中,那些人哪怕道行再高,也不配殺你。”
不遠處,響起一道嗤笑聲。
是蕭戩。
他沒有說什麼,但卻將目光看過來,明顯聽到了燃燈佛說的那番話。
眼神中,隱隱帶著一抹譏諷之意。
對此,燃燈佛沒有理會,靜靜立在那,不動如山。
蘇奕喝了一口酒,忽地感覺,今天的酒味格外的好,酒勁也格外的烈。
這一刻,他心生一股莫名其妙的豪情,胸懷激盪,想在這定道之戰上,多摘幾顆大好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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