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棄暗投明呢!對過去的恩怨既往不咎。”
“住嘴!”沒等冀閣將話說完,冀垣樓一聲斷喝,“二位師叔,小侄雖然無能,但是一直以來卻對您四老恭敬有加,這不為別的,就因為你們是家父的同門師弟,實乃是我冀樓垣的長輩。可是小侄萬萬沒有想到,你們,你們竟然揹著我投靠了本門的宿敵,今天還腆顏無恥的勸說我加入天泉劍派,這真是豈有此理。”
這屋裡正爭吵著,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兒令人聞之血脈翻湧的放蕩笑聲,隨即,一縷香風吹過,一個面貌妖嬈,身穿大紅色靡袍的女人,突兀的出現在大廳裡。
“閣主!”看到這突然出現的女人,原本坐在座位上的冀閣和冀亭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恭聲說道。
“二位護法無須多禮。”女人大翻袖袍一甩,故作嗲聲嗲氣的說道。
“謝教主。”兩個老頭又行了一禮,然後才說道。
如何,本閣主沒有猜錯吧,這就是冀惟乾的兒子,也和他老子一樣,是個頑固不化的傢伙。女人瞟了依舊坐在主座上的冀樓垣一眼,然後嬌聲說道”哼,想來你就是那天泉山莊西蜀劍閣的閣主了吧?深夜造訪敝莊有何指教?”冀垣樓面色不變,坦然說道。與他相比,倒是他身邊的盧玳梁一臉緊張的站起了身子。
呦,你說我公孫綽約放著暖暖的被窩不待,卻要到你這破山莊幹什麼?公孫綽約刻意搔首弄姿的輕笑道。
“恕我愚鈍,猜不透你來此為何。”冀垣樓聳聳肩,不屑一顧的說道。
那我可就直說了,公孫綽約面色一變,冷聲說道,”今天就是為了取你的項上人頭一用,順便掘了那個老賊的墳塋,毀了你的山莊,讓你這邪門歪道在江湖上從此消失,也讓正道人士看看我們天泉劍派在江湖上的名。”
哈哈哈哈……“冀樓垣仰天長笑,笑罷之後才說道,”閣主真是好打算,只不過我冀垣樓在此,恐怕容不得你們這些魑魅魍魎多作放肆吧?“”
呵呵,“公孫綽約不以為然地笑道,”不錯,我知道你已得了冀惟乾那個老賊的真傳,赤焱魔功有了十成的火候,如果論功力,我公孫綽約無法與你相比。”
公孫綽約說到這裡,頓了頓,然後瞟了站在冀垣樓身側的四夫人琴琳一眼,有恃無恐的說道:”不過今天情況不同了,你不妨試一試,看看現在你的赤焱魔功還能用出幾成?”
冀垣樓面色大變,他微一運功,便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影真氣竟然沒有了絲毫的動靜,整個丹田中空空如也,現在不要說赤焱魔功了,就連普通的功法,他也用不出來了。
“呵呵……如何?冀莊主是否覺得驚訝了?”公孫綽約再次發出一陣放蕩的笑聲。
“夫君,你的武功?”盧玳梁顯然發現了丈夫的異常,她面色惶急的問道。
“琴琳,你為什麼這樣做?”冀樓垣沒有回答翠婷的問題,他側過身子,眼睛緊緊地盯著琴琳問道。
“不要叫我琴琳,我叫公孫嫚嫚!”以往文文弱弱的琴琳,此時換上了一幅冷漠的面孔,她淡淡地說道。這一句話還沒說完,她突然迅疾出手,一指點在了心神搖曳的盧玳梁胸前,制住了她胸前的穴道,令她無法動的分毫。
她知道自己今晚的目的完全達到了,”不錯,你恐怕怎麼也想不到吧,你的四夫人也是我天泉劍派的人吧!
冀垣樓此時徹底的絕望了,他知道恐怕早在十幾年前,天泉山莊就已經在打天焱山莊的主意了,否則的話,與自己相伴十餘年的四夫人,怎麼會是天泉山莊的人?
現如今,恐怕莊中所有的人,包括父親留下的十三弟子,也都被自己的幾位師叔收買了。自己的功力如今也被完全封死,別說是面對強敵,即便是連一個江湖的末流人物,他也對付不了了。今晚莊毀人亡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