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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侍衛本就嚇的說不出話來,這會兒看到沈畫嘴裡齜出野獸似的犬齒,他雙腿兒一顫,淅淅瀝瀝的東西灑了下來。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小黑影閃了進來。
“畜生東西,敢碰我的人?”
熟悉的聲音讓沈畫身子一顫,將要咬上侍衛的虎牙藏了起來,合上雙眸,瞳孔裡冰冷的銀色漸漸褪去。
紫凌憤怒的一掌劈向對沈畫動手動腳的侍衛,將他打出數米之外,看到沈畫衣裳凌亂,胸口一片青紫痕跡,本來俊美的臉蒼白的像一張白紙,嘴角似乾裂的土地,裂出鮮紅的血跡。
紫凌心中一疼,玉扇朝鎖住沈畫手腕的鐵鏈射出兩柄飛刀,伸手攬住他倒下的身體:“畫兒,畫兒,你醒醒,我來了,我來救你了。”
沈畫睫毛顫了顫,緩緩的睜開,看清少年絕美的臉,他乾裂的唇瓣微微上翹:“小公子,你來了?畫兒…沒有被他們玷汙。”
隱藏在暗處的百里林辰看到沈畫眼中對紫凌的濃烈的愛意,心中冷哼,小公子?不過是個小娘們,華府的那些蠢貨一個個被矇在鼓裡還真以為自己都是小公子的男人了?
這些蠢貨竟然還為紫凌那女騙子守身如玉,真是蠢的無藥可救。
紫凌替沈畫拉好衣服,小手疼惜的撫摸上他的臉:“我知道,我的畫兒怎麼可能被那些骯髒的傢伙玷汙?”
沈畫蒼白的臉在她手心中蹭了蹭,像只乖巧的貓咪,享受著主人的憐愛,忽然動作一停,他眼中出現了慌亂:“可…他們碰了畫兒胸口,畫兒還是髒了,髒了…。”
紫凌落在沈畫斷了一截小指的手上,看到上面已經化膿,卻沒有經過任何處理,她又是心疼又是憤怒。
該死的雪暗香,竟然這樣對待她的畫兒……
“不準胡說,畫兒在我心中永遠是最乾淨的純在。”紫凌抱緊沈畫,在華府中,她胸口綁了繃帶,倒也沒不用顧忌女子身份被識破。
百里林辰有片刻的失神,沒想到那小娘們對自己的人倒是個溫柔的,把沈畫抱那麼緊,也不怕沈畫的臉埋在她胸口窒息而死?
她也不想想自己是個女子,那樣被沈畫佔便宜,她就那麼無所謂?
想到這裡,百里林辰心中忽然不爽起來。
但他又怎知小公子和沈畫之間到底是怎樣的關係呢?在紫凌心中,沈畫就像陪伴在她身上的羽毛一樣,愛護他已經成為一種責任,看到他受傷,她就猶如被拔了羽毛,身疼心也疼。
侍衛從地上爬起來,身體的**早就被恐懼代替,不僅因為自己被那少年一掌打了出去,更因為和他一起進來的那命侍衛已經斷了氣,後腦勺和前額心彷彿被一個刀片刺穿,鮮紅的血液染黑了發也染紅了侍衛的鼻樑嘴唇。
太恐怖了。
見紫凌抱著沈畫,他偷偷的朝外移去。
他腳步剛動了一下,一雙含著殺氣的眸子朝他掃來,那少年粉唇冰冷的開啟:“動了我的人之後,還想活著出去?”
侍衛嚇的雙腿一軟,差點癱軟在地:“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小人狗眼不識泰山,動了您的人,小人給您磕頭賠罪,給您磕頭賠罪。”
少年冷眼看著額頭磕出一攤血跡的侍衛,沒有半點同情心:“本公子不要你磕頭賠罪。”
侍衛動作一頓,抬起鮮紅的腦門:“公子想要小的怎麼賠罪?小的一定照辦,一定…。”
少年冷笑:“本公子要你用命賠罪。”
說罷!不給侍衛說話的機會,玉扇一轉,鋒利的飛刀割破侍衛的脖子,那侍衛驚恐的睜大眼睛,嘴裡噴出血,身子抽了抽,嗝屁了。
“畫兒,別怕,你是我的人,誰傷害了你,我都不會放過他,你看,這些骯髒的東西都死了。”紫凌小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