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無奈,他的柔情,突然想到,如果他之後知道自己嫁過去還帶有謀奪家產的意思,會不會氣瘋?其實他人也挺好的,吻技不錯,想到這裡,她咯咯笑起來,終於覺得自己有些異常,趕緊收斂笑容驅逐那些帶色的想法。
而正在遠方正在處理事情的鐵寒山鼻尖一癢,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咦!他想,難道是受了風寒?走過去準備將窗戶關好,卻眼尖的發現不遠處一個鬼祟的人影。他裝作無事將窗戶關好,心中卻有了計較。
司徒延自從找過顏如玉後,人就變得很神經,經常吃著吃著飯,便突然嘿嘿笑兩聲,有時走路或者做其他的事情的時候也是這副摸樣,好在去皇宮的時候應該沒有發作,不然他這個腦袋早就搬家了。
眼看皇上的病都快好了,他還時不時發一陣瘋,唐三問顏如玉,“你倒是給我講講你怎麼把一個大好青年變成白痴了?”
顏如玉很是委屈,瞪了一眼司徒延,有些惱恨,“我就是實話實說而已,哪知他就這麼發起人來瘋來。”
司徒延聽到她說自己是人來瘋,也不樂意了,“我這是心情好知道不,哼,給你說也不瞭解。”
自從知道顏如玉就是顏玉的時候,他的確很是吃驚,第一反應就是,這一定是騙人的。可是原先他和顏玉在一起發生的奇怪現象都在告訴他,她說的是真的。意識到這一點他心裡最是高興了,原來他喜歡的還是女人,本來已經接受自己喜歡男人的事實,可是他喜歡的人突然變成女人,這真是讓人欣喜若狂啊,所以便發生了時不時想起來樂呵呵笑幾聲的現象。
顏如玉又跟他爭辯起來,她現在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跟他做對。
唐三沒有再跟他們說鬧打笑,而是想剛回來霍珉宇走去。
見到她走過來,他略帶掩飾性的將手中的字卷塞進衣袖,裝作無事道,“夫人找我何事?”
唐三沒有見到他的小動作,只是覺得很是奇怪而以。
“珉宇,鐵寒山沒有送信來嗎?”
要知道之前幾乎是兩天一封,雖然很是簡短,無非就是些思念的情話。她原先以為他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呢,可是連著收了幾次,也由好笑變得習慣,現在有半個月沒有收到信了,好似心中空落落的呃,看來習慣真的很可怕,她心說。
霍珉宇恭敬的回答道,“夫人,現在還未送到。”
唐三很是失望的哦了一聲,有些黯然的回房去了。
絮兒正在房間裡逗弄福臨,見到她來,對她說道,“小福臨有很久沒有出去了,要不我們去街上玩吧。”
唐三敲她腦袋,好笑道,“明明是你想出去見阿成吧!”
絮兒漲紅了臉,扭捏了幾下,“姍姐,我只是想買點胭脂水粉而已。”
唐三裝作了解的點點頭說,“對呀,買了胭脂水粉擦給阿成看嘛,知道,知道。”
結果這話引來絮兒一頓好打。
給福臨換了一身漂亮的衣服,又將尿布帶好,雖說現在他已經不會像之前那般隨時尿尿便便,可是準備好終歸是好的。
三人開開興興的出了門,從賣布匹到賣小玩意兒,從小吃到胭脂水粉,她們逛的很遠,最後腳走痛了,才找了一個人少的茶館,在偏僻的角落尋了坐位坐了。
揉著有些痛的腳,唐三心想,逛街果然是排解煩悶的最佳良藥啊,古人如此,現代人也如此。
就在這時,福臨手中的撥浪鼓掉在地上,唐三彎腰去見,卻突然看到一個人快速從茶館面前走過。絮兒背對著茶館門口,所以沒有看見,可是她卻看的一清二楚。那個人就是霍珉宇。他急匆匆的樣子,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似的,由於他走的急,唐三又在彎腰撿東西,所以他沒有發現她。
難道是跟鐵寒山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