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凌天。
鏡頭再次轉換,轉到唐三這邊。
唐三插著腰,怒氣衝衝的吼著眼前的黑衣人,“你笨啊,我說的是肉稀飯,你能聽懂人話吧,你這是什麼?米湯?這叫人怎麼吃?”說著又逗弄了幾下懷中的福臨,哼著不知名的歌兒哄著。
可惜孩子餓了怎麼會買賬,只是一個勁的哭,鬧的人心裡堵。
那黑衣頭領拍了這個黑衣人一下,喝道,“還不快去。”又將耳朵堵上,皺著露出的眼睛帶著嫌惡看著哭鬧不已的福臨,“吵死人了,小心我一掌劈了你,毒啞你。”
唐三根本就不理他,只是哄著福臨,一邊在觀察名為巡邏監視,實則恨不能逃走的黑衣人。福臨餓的哭鬧只是她的計策而已,她只是借福臨的聲音,降低這些人的警覺,讓凌天可以接近而已。
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黑衣頭領也沒有預料到唐三會在這個時候還不忘耍心眼,根本沒有防備,很快,凌天暴起,飛快的解決了唐三週圍的幾個人,順便點了福臨的啞穴,抱起他和唐三,幾個飛身變消失不見。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從凌天的出現到消失,只用了短短几秒鐘時間而已。黑衣頭領反應過來的時候,唐三已經被救走了。
“堂主?追不追?”一個黑衣人畢恭畢敬的恭敬請示。
黑衣頭領怒氣衝衝的扇了他一個耳光,“廢物,連個女人和孩子都看不住,還留你做甚。追什麼追,你沒看出看來那人武功在你我之上嗎?現在恐怕已經走的遠了,還追的到個屁!”
那人捱了一巴掌,也不氣惱,還是恭敬的低頭站在他的面前,一副乖寶寶的模樣。由次便可以看出煞教管理很是苛刻,不然怎麼可能有人忍的住。
“去找一個女人和孩子,真的跑了,可是還是要讓他們投鼠忌器,避免給我們下套子。”沉默了半響,這黑衣堂主吩咐道。
“敢問堂主,這人已經跑了,保不定今晚就會回到他們那裡,還準備女人和孩子做什麼?”
“你笨啊!”黑衣堂主氣的又重重敲了這個屬下的頭,聲音裡滿是孺子不可教也的無可奈何,“要是那女人想回去,早在我們帶她走的時候,那人便出手了,忍到現在才動手,定是有目的的,不管她的目的是什麼,都可以肯定她一定會離開他們做其他的事情,畢竟她沒有在第一時間告知他們她沒有事。”
那人揉著頭,有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照他的吩咐做去了。
黑衣堂主搖頭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倒黴,不止連個女人都看不住,還有這麼笨的手下。又想起後天的交換,心裡也沒底。手伸向懷中,摸出一個褐色的瓶子,難道真的要用這個?可司徒延也在他們那裡,估計它的作用也不大。第一次,他覺得這次任務恐怕沒想像中那麼容易完成。
交換的時間很快就來臨,按著事先計劃好的步驟,鐵寒山站在了一個視野開闊的地方,冷眼看著眼前被黑布包裹的只剩眼睛的人,冷冷道,“她們人呢?”
黑衣堂主嘿嘿乾笑兩聲,指了指不遠處的半山腰上,坐在石頭上的人影,“人我們是帶來了,東西呢!”
鐵寒山從懷中摸出了一疊大面額的銀票和一枚閃著流光的瑪瑙玉佩,揚揚手,“東西都在這裡,你快把她們放了。”
黑衣堂主摩挲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鐵堡主?放了她?哼,先將東西給我,不然你要是又將東西搶去,我們不就是虧了。”
“放心,我們不像有些人那麼卑鄙,你且將她們放了,我給你一樣,等她們離開一定的距離我再給另外一樣,否則我情願撕破臉皮,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會為了一個女人受你要挾吧!”
黑衣堂主卻是油鹽不進,依舊涼涼的說道,“哼,你要是真不在乎就別來!”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