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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選擇了不說,也就意味著得不到家裡人的資助。在愛車迴歸之前,封瀾得選擇別的交通方式回家。那一夜的公交車經歷給封瀾留下了不錯的印象,所以當丁小野理所當然地走向公交車站時,封瀾並沒有提出異議。
丁小野人高腿長走得很快,封瀾想要與他並肩而行必須時不時地小跑幾步才能跟上。走了一小段,她埋怨道:“就不能等等我?沒看到我穿著高跟鞋?”
丁小野不改他一貫的嘲諷語氣,瞥了一眼她的腳說:“每天這樣你不累?”
封瀾揚起下巴說:“美麗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誰告訴你這樣很美?”丁小野顯然並不欣賞。
封瀾擺擺手說:“你懂什麼?高跟鞋的意義對於女人來說和一段美好的愛情沒什麼兩樣,偶爾會讓人有點疼,但更能讓一個女人抬頭挺胸,變得自信驕傲。美好的愛情我現在沒有,高跟鞋倒是有很多,你不能把我這個權利也剝奪了。”
“你的歪理邪說真多。” 丁小野笑了起來。
封瀾跟上他,把自己的包往他懷裡一塞。
丁小野站住,問:“又幹什麼?”
“幫我拎包。”封瀾理直氣壯地說。
“憑什麼?”丁小野的雙手依舊插在褲子口袋裡,“你的腳上踩著愛情,手也出毛病了?”
“你才有毛病。”封瀾依然把包按在他的懷裡,說:“丁小野,有點紳士風度好不好?男士就應該為女士服務,因為男人天生體力佔優。”
丁小野說:“不對呀,你前男友和搶劫犯不都被你打得落花流水,康康應該向你學習,你多爺們啊!”
封瀾隔著包使勁推了丁小野一把,“你才爺們。”
“嘖!”丁小野沒有防備,身體晃了晃。
封瀾想起了他以前凶神惡煞在背後推她的惡劣行徑,賭氣又推了他兩把,嘴裡重複道:“你說誰爺們?!”
丁小野煩了,一把抓下她的手,“我當然是爺們。要我提醒你多少次?別和男人耍橫,我可不像你以前遇到的那些軟蛋。”
“那你像什麼?”封瀾斜睨著他。
丁小野放鬆了手的力道,說:“我什麼都不像。還記得我和你提過,在我們那,沒有女人敢打男人,除非她看上了他,才可以在一年一次的‘姑娘追’時用鞭子抽他。”
封瀾眨了眨眼睛問道:“可是你沒說,要是姑娘用鞭子抽了那個人,可那個人不喜歡她怎麼辦?”
“這個姑娘就會被浸豬籠。”丁小野嚇唬道。
封瀾笑了,“你騙我。”
丁小野板著臉,眼裡帶笑,“像你這樣的,不知道被浸多少回了?”
“那我也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封瀾順勢把包包掛在了小野的脖子上。
丁小野低頭看著懸在自己胸口的紅色女包,忍無可忍地取下來拿在了手上。“你想勒死我?”
封瀾得逞還不罷休,見丁小野不肯放慢腳步,索性挽住他另一隻空閒的手,拖著他和自己慢行。
“不要動手動腳!” 丁小野罵道,全身不自在地反抗。
封瀾指著不遠處巡邏的協警說:“你再不好好走路,他們會以為你非禮我。”
“你臉皮怎麼這麼厚?不對,你有臉皮嗎?”丁小野放棄了行動上的反抗,改為言語攻擊。
封瀾說:“以前有,還挺光彩,後來認識你就沒了。反正我做什麼你也不會再覺得我矜持。”
他們這樣走了一小段路,丁小野懊惱地說:“這樣走路不奇怪嗎?好像兩隻螃蟹。你為什麼掛在我身上?”
封瀾笑嘻嘻地說:“因為我手裡沒包,手不知道該放哪裡。”
丁小野令人歎為觀止地保持了沉默。他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