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二禽,須臾間便至了九仙山桃園洞,遠遠望去,洞口有守門童子,三人便尋了一處將白虎青鸞停下,步行而去。
若論起來,以現今陸飛三人的道行,在加上廣成子道行盡失,行那土遁之術也不可被瞧破,三人便都是用了土遁隱身之術,近得桃園洞前。
三人也不急,安心在洞外尋了一處,堪堪兩個時辰後,正有那殷郊出得洞府,見這殷郊,出得洞府,將身子一抖,自生出那三頭六臂,將手中雌雄劍舞起,一派劍光,倒真是好身手。
陸飛自是言道:“這殷郊武藝不差,更有這等三頭六臂異象,恩,一隻手中還擎有'番天印',那一隻手上拿的該是'落魂鍾',廣成子到是把他的寶貝都給了這殷郊。”
旁邊自有云霄言道:“這殷郊之事我也知一二,只是紂王曾經要砍他的頭,若無廣成子救,早就身死,他又怎會去助紂王?”
陸飛自是輕笑道:“這到好說,如今到須先將他引的離洞府遠一些,免的叫廣成子知了。”聲落,將'定海珠'取了出來,窺準殷郊眼睛正望著這邊時,將珠子晃了一晃,自生出一抹光華,正被殷郊瞧見。殷郊心奇,移步而來。
待殷郊離的近些,陸飛輕輕喚道:“大殿下,莫要出聲。”
一聲大殿下叫地殷郊一愣,卻也未出聲,陸飛又自輕喚道:“大殿下,且多行幾步。離洞府遠些,我自現身與你相見。”
殷郊微一遲疑。終是回身望了望洞府守門童子,見其未瞧自己,便腳下一動,行出了一段路,已是離洞府有幾十丈遠,更有巨石攔路,洞府之處根本就瞧不到。殷郊才停住身形,開口言道:“是哪一位喚我?”
陸飛三人自是現了身形,當初陸飛與雲霄來這九仙山桃園洞與燃燈等人一番鬥,殷郊卻也於洞府之內瞧見過陸飛三人,雖是陸飛相貌微變,畢竟是不脫原相,更有云霄在旁,殷郊自是一眼便瞧出是誰。立時便將'番天印'與'落魂鍾'擎起,言道:“你三人為何而來?”
陸飛見殷郊此等模樣,自是言道:“大殿下莫要如此,我但來與你說一事,當今天子其心大正,手誅妲己等三個妖孽。正滿天下尋兩位殿下。”陸飛這話倒也不假,紂王失了妲己三人,只初時尋了一尋,後聽聞聞仲征伐西歧身死,其心大慌,也知了西歧勢大,便廣行仁政,更發出昭令,尋自己的兩位親子,這雖是天子的攬民心之手段。但若去打聽。自是真有此事。
殷郊一聽,愣了一愣。言道:“莫要唬我,紂王壞我親母,我怎能在認他做父?”
陸飛嘆道:“大殿下,現今你也知了這仙家密法,妖孽毒術,那妲己三人本就是妖孽,惑了你父王心性,方才有那一事發生,虧了當今天子尚有靈性,更有一道人偷偷送去清明符印,將你父王神智清醒,才叫你父王暗中下手,將那三個妖孽除去。”
殷郊如此聽來,倒也信了三分,開口言道:“你說他正尋我二人,卻不知尋我何事?”
陸飛笑道:“我又怎知,無非就是思子心切,更兼那時被迷惑,做出錯誤抉擇,現今心內生悔,故有這一事。”
殷郊點頭,復又言道:“你三人來此,就是為了向我說此事?”
陸飛笑道:“除去此事,我尚要告之於你,現今西歧反了兵,有姜尚為相,欲奪了你殷家天下,已是破了汜水關,正望那界牌關而去,界牌關乃是重地,若被破,則成湯萬世基業不保。殿下乃是當今天子之親子,更是日後居九龍殿之人,也該去出些力氣。”
殷郊聽了這話,輕輕跺足,嘆道:“可憐我那父王,被妖孽惑亂,如今民心大失,自是會有這禍事加身。”
陸飛笑道:“大殿下,如今雖是禍事,但若你下了山去,望界牌關內登高一呼,民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