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聽了這話,輕輕跺足,嘆道:“可憐我那父王,被妖孽惑亂,如今民心大失,自是會有這禍事加身。”
陸飛笑道:“大殿下,如今雖是禍事,但若你下了山去,望界牌關內登高一呼,民心自歸,自可化險為夷,復保成湯萬世基業不失。”
殷郊沉吟一忽道:“我師尊離去之時,倒也說了,‘若我有意,可隨意下山,’,莫非師尊也早知你三人將來尋我,暗中提示我?”
陸飛一愣,言道:“你師尊不在洞府?”
殷郊自是點頭道:“正是,自與燃燈走而復返之後,師尊便將這'番天印'重新煉製了一番,後又有異果與我吃了,使我有這三頭六臂之相,更將這幾件寶貝傳了給我後,與我說道‘我須離去一些時日,這些時日裡,你若有意,可隨意下山,萬事小心,若是不願下山,則苦修武藝,自有用處。’。如此一說,該是我師尊暗示我該下山去助我父王,三位稍等,我這便整理一二,即刻下喊。”話落,轉身去了洞府。
陸飛自是在這愣了幾分,摸不透廣成子本意,今日之事,若無廣成子早有話在先,想要說動殷郊,自是需多費不少口舌,如今有了廣成子說此話在先,殷郊下山之意估計早就心存。更何況聽殷郊此話說,廣成子也是未曾說過要殷郊去助西歧,這廣成子究竟是做何打算?
如此思量,陸飛自是想起自己擒住廣成子,雲霄終是未壞去廣成子性命這一事,那時廣成子臨別時,欲言又止,想是有話要說,這兩事之間,似乎有些關聯,卻又不明這廣成子究竟是有何意思。
旁邊雲霄見了路費沉思,自是言道:“兄長,在想些什麼?如今這殷郊已經被你說動,我等還是速速去尋一尋'開天斧'吧。”
陸飛自是點頭,見殷郊出來,便與殷郊言道:“大殿下,我三人尚需去多找些幫手助你守住界牌關,你也莫要孤身前去,二殿下現今不知你父王已是清心悔過,莫不如你便去尋了二殿下,一同去界牌關。但你要記得,到了你赤精子師叔那裡,你先要唬他一唬,就說你要尋了二殿下一同去助西歧,這才能唬過你師叔,待離了太華山,你在與二殿下將此事說明,且記且記。”
殷郊也不起疑,自是應了,謝過陸飛三人,催了土遁望那太華山而去,這其中自有路遇溫良與馬善之事,也不去表。
陸飛待殷郊走後,也便不在多去想,望雲霄孔宣言道:“如今這九仙山上無了廣成子,你我三人也無須顧忌許多,但轉上幾轉,尋一尋可有異處。”
雲霄三人自是點頭應了,正催起白虎青鸞,卻見一朵祥雲須臾而至,上有一道人,非是別人,卻是那準提。
準提輕笑之間,已是近得陸飛三人這裡,這一時在去躲已是來不及,陸飛三人索性原地站好,準提離了近;瞧清是陸飛三人;自是笑道:“三位真與我準提有緣,汜水關一別,今日又見,幾位可安好?”
陸飛自是不願去理,言道:“準提,你倒還敢來我中土,我那通天師叔正四處尋你,被他瞧見,你少不得又得如鼠而竄。”
準提面上動了一動,又是輕笑道:“怕是那通天道友現今無空來尋我,恩~~~,好小子,竟然將那白玉小兒融了體內,如此一來,少不得我要將你帶去西方。”
陸飛聽了準提這話,冷笑一聲,言道:“我但在此,你若有本事,便來拿我。”話落,已將那'混元金斗'取了出來,旁邊雲霄也是取了一鈴一鼓,更有孔宣也將五色霞光抖的急。
準提卻是輕笑一聲道:“如今瞧來,三位本事更添,也罷,我但日後在來尋你。”竟然一催祥雲,離了出去,而所去之處,正是那桃園洞。
準提畢竟是聖人之能,陸飛三人見其離去,自是微感慶幸,忙忙催了雲煙離去,須臾間便已是離了不知多遠,自有云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