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參加爵位繼承大典。”馮威洛對剛剛投靠過來的卡恩說道。
“明天?咱們是不是需要準備一下?”卡恩遲疑了一下說道。
“不需要,不過是一個繼承大典而已,邀請貴族們過來做一個見證,吃一頓飯,就可以了。最重要的是要快,不需要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馮威洛說道。
這東西其實就是和結婚一樣,到政府部門報個備,扯個證,一切手續就合法了。然後再通知一下親朋好友,大家一起吃個飯做個見證,就可以了。
馮威洛現在手握伯爵大人的遺囑,這就是第一順位繼承權。
有的時候,事情其實並沒有那麼複雜,大力出奇跡。只要力量足夠大,就可以將複雜的事情簡單化,這是馮威洛比較擅長的。
就在一群擁有繼承權的貴族們,還在勾心鬥角的開著舞會的時候,馮威洛已經憑藉著強大的實力,解決了合法的手續問題。
“什麼?爵位繼承大典?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青年貴族憤怒的絲毫沒顧忌貴族風度,一下就將手中的紅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看著管家手中的那一張大紅色的請柬,不敢置信的怒吼道。
其他各位有資格繼承伯爵爵位的人,臉色也都很難看,他們這些人,來了龍城這麼多,天費盡心機,每天周旋在一些居心叵測的貴族中間,每天要面對多少爾虞我詐?
他們還在這裡和一群人虛與委蛇,結果不過就是一個舞會的功夫,繼承權就成了別人的了。
那馮威洛這貨剛剛進城,不過半天的功夫,居然就拿下爵位繼承權了?那他們這些人算什麼?廢物嗎?
什麼叫打臉,這才是赤裸裸的打臉。儘管沒人對他們說,但是這一份請柬,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他們的臉上。
原本熱熱鬧鬧的舞會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音樂也不響了,舞也不跳了,所有人都能夠感應到氣氛的壓抑。
其他人還好,但是這一次晚會的主角,那位青年貴族愛德華爵士,只覺得所有人都在看自己,而自己彷彿是一個小丑。
“他憑什麼?他一定是使用了什麼不光彩的手段,是他殺了我外公艾德里克伯爵,他有什麼資格還過來繼承我外公的爵位和領地?”愛德華爵士憤怒的吼道。
“就憑他姓馮!”前來送請柬的卡恩面無表情的說道。
“無論是爵位,還是領地,都絕對不能落入外人的手中。”卡恩雙眼緊緊的盯著愛德華爵士說道。
馮威洛今天在伯爵城堡的那一通忽悠,卡恩是真的信了。他真的覺得,馮威洛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家族。
因為他本人也是這麼想的,他為了家族,明明有能力獲得爵位,卻始終隱姓埋名,做一個無名的護衛,他是真的覺得家族高於一切的那種人。
他效忠一直都是家族,而不是艾德里克伯爵本人。現在家族當中有了更加強大的領導人——馮威洛。他服氣,也願意追隨新的伯爵。
“你!”愛德華爵士剛剛想要動手,卻被身後的老管家一把拉住了。他們在這邊的人手不多,馮威洛能夠衝入伯爵城堡當中,就說明實力不弱。
而且馮威洛這貨從行事手段上看,就不是一個講規矩的人。真的翻臉,他們主僕只怕走不出這龍城。
“很好,今日的羞辱我記住了。”愛德華爵士,轉身就離開了客廳。
有了這麼個插曲,事情進展的非常的順利,其他人大都接受了請柬,無論如何,也要先去看一看這位馮威洛是個什麼樣的人。
無論怎麼說,他們這些人,也都是一個家族的,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打斷骨頭連著筋。
如果馮威洛真的有能力帶著整個家族起飛,那他們這些人也是能夠跟著受益的。
“好的,請轉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