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花和劉嘯也拉出來陪自己,反正這兩人也沒什麼事情做。
張小花屬於沒有耐性的那種,隔一會就要把魚杆拉起,看有沒有魚咬鉤,沒有就再垂下,反覆多次,也就一條也沒釣到。
張春生氣穩神定,笑眯眯地躺在椅子上,一邊留意著魚杆的變化,“劉嘯,出來釣魚,就不要想那麼多,你都快把魚愁死了。”
劉嘯笑笑,其實他最近已經想開了,可是張春生老怕他心裡還有什麼想法憋著,時不時總要找機會來勸導一下,他這一勸說,就要提起那事,反而會再次把劉嘯搞鬱悶。劉嘯趕緊打斷他的憶苦思甜,道:“張伯,你不要老把我看得那麼軟弱,其實我還是很能抗擊打的。”劉嘯說完學著張春生的模樣,也一副放鬆的姿態躺在椅子裡,其實劉嘯是第一次海釣,目前為止也是一條也沒釣到。
“就是就是,不要老提那事了,我都聽煩了!”張小花再次把魚鉤甩出,悶悶道:“那些該死的魚都死哪裡去了。”
劉嘯一聽就樂了,心想張小花這話說的真是經典,也只有該死了的魚才會來咬鉤,不該死的魚又怎麼會來咬鉤呢,想不到張小花平時看似毫無頭腦,竟然一出口就是真理。
張小花反反覆覆都沒釣上來魚,本來就有些氣悶,看劉嘯在笑自己,就更加生氣了,怒道:“笑什麼笑,再笑姑奶奶把你扔下去再釣上去!”
劉嘯趕緊收起笑容,轉向張春生,“張伯,最近你發現沒有,廖氏鬧得很緊啊!”
“哦?”張春生不知道劉嘯指的是什麼,“他們在鬧什麼?”
“現在不僅僅是封明市了,我見很多省內的報紙,還有一些全國性的雜誌都在報道廖氏的那個企業決策系統。”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他老廖哪次不都這樣嘛,到處說著要讓別人低調,他自己一有個屁大的事,就到處宣揚,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能。”張春生提起這個就有些不屑,朝甲板啐了一口。
張小花皺了皺眉,“老爸,說你多少次了,注意點文明好不好,你現在是企業家,形象很重要的!”
張春生只當沒聽見,繼續啐了一口。張小花氣極,轉頭去盯魚杆,不再搭理張春生。
劉嘯笑笑,繼續剛才的話題,“這次好像不一樣了,他們的報道里面,除了宣傳自己的系統,提升一下企業形象之外,更多地是在宣傳邪劍,說邪劍是多麼多麼厲害,簡直成了中國的比爾…蓋茨和凱文…米特尼克。”
“比爾…蓋茨我知道,那個什麼尼克的,他是什麼人?”張春生急忙問到。
“凱文…米特尼克!”劉嘯又重複了一遍,“這人很厲害,公認的世界頭號駭客,18歲就曾入侵了美國的北美防務指揮中心和中情局。”
“了不得!了不得!”張春生連連咂舌,自己也就只是在電影裡聽說過中情局,沒想到那麼厲害的地方也被人搞定了,“那老廖不是在吹牛嘛,我就不信,那個邪劍他能富過比爾…蓋茨?他能厲害過那個……那個什麼尼克?”
“比不比得過暫且不說,我只是說這個事有點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張春生不以為然,“換了我,我比他更能吹,還比他吹得有水平。”
劉嘯“呵呵”笑著,“你先彆著急,等我說完啊,不光如此,我看最近網上也是在瘋狂地炒邪劍,雖然邪劍很厲害,但他已經消失很多年了,許多人甚至都不知道他,現在他的名字已經被吵得這個圈裡人人皆知、如雷貫耳了。”
張春生琢磨了一會,“那你認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說不好啊!”劉嘯看著無邊無際的海,“我總覺得他們在這個系統之後,還會有什麼專案跟進,而且這個專案肯定會跟邪劍有關,否則廖氏那麼賣力捧一個外人幹什麼,直接捧那個廖成凱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