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就並不覺得跟曼徹斯特大學的人有什麼好交流的,壓根就是一些落後和註定失敗的實驗方法而已,跟他們交流,純碎是給石老面子,說不定這些曼徹斯特大學的人還會從他口中得到什麼資訊那。
現在可好,居然又鬧出故意遲到這一出,再加上,楚浩真不知道這些曼徹斯特大學的人有什麼好看不起華夏的,畢竟這些人也不過是曼徹斯特大學下面一所研究所的人而已,甚至連所長都不是,在整個學術界的地位著實算不得太高。
那位布魯克教授跟楚浩一樣都是國家級研究所的副主任,至於說那位迪基教授只是一位普通的專案負責人而已,憑什麼在他和石老面前拿喬。
石老就不說了,世界著名,還擔任過第三世界科學院的院長,而楚浩現在也是小有名聲,說出去的話,那位布魯克教授的名聲還不一定比楚浩叫得響。
畢竟E型雜論對物理學界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說不定未來超弦理論真的被驗證了,那麼楚浩肯定要在歷史上記下濃厚一筆的,而這布魯克教授,有沒有人記得他,就是另一說了。
更別說,這樣的冷遇,幾乎都成了慣例了,楚浩能不憤怒嗎。
石老看了一眼楚浩,他知道這種事情對於楚浩來說,衝擊力有些太大了一些,楚浩經歷的還是太少太少了。
這跟楚浩本身的經歷有很大的關係,雖說楚浩現在在學術界的名聲並不小,但是私底下的這些齷齪事還是沒怎麼接觸過。
無論是在倫敦的二十一世紀新材料大會,還是後來的物理學大會上,楚浩接觸的都的頂級科學家,素質相對的高一點點,而且能出席物理大會的華夏人,也必然是頂級科學家,大家的態度都相對溫和一些。
而且大部分都是自己在代替楚浩去處理各種各樣的關節,所以楚浩也沒機會了解到這些。
現在瞭解下這些,也是有好處的,畢竟自己不可能一直替楚浩頂在前面,楚浩總有一天是要自己學會處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
另外,現在其實比以前的要好多了。
當時,他還好一些,是正兒八經在美國密蘇里大學礦冶學院獲碩士學位,然後在聖母大學攻讀博士學位的同時擔任大學的研究助教,後來更是師從麻省理工的著名金屬學家,在其指導下從事研究工作。
雖然有時候會遭受一些冷言冷語,但是明目張膽的歧視到是從來都沒有過,畢竟他的學術能力和資歷在那放著,即便是在西方發達世界也是最出類拔萃的。
但是國內有些研究人員就不一樣,想跟人家交流,人家都嫌棄浪費時間,有時候能坐一天的冷板凳,即便就算是好不容易見到對方了,對方也沒將華夏的研究人員當做跟自己同樣的科研人員,可以說簡直就跟學生一樣,只能有被對方教訓的份,話語間很不客氣,有時候甚至都已經能稱得上訓斥了。
不過,這種遭遇也已經比七八十年前要強的太多了,那時候的華夏人在西方學術界眼中,是跟黑人一樣不適合做科研的。
現在的遭遇雖然讓人感到氣憤,但是如果放眼向後看,就知道現在其實華夏人在學術界的地位還是在增加的。
但是正是靠著華夏人自己的努力和聰明才智,才使得這種說法在四五十年前就已經消失了。
現在的話,也就是這些不大不小的事情上,噁心一下華夏人而已。
雖說科學無國界,但是科學家卻有國家的。
總有一天華夏人能夠真正平等的跟西方國家的科研人員進行學術交流,甚至站在更高的位置俯視他們,不願意跟西方國家交流。
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時候,東倭不就是這樣,有很多領域的專案都是直接發日文的論文,而不屑於發英文論文,就是因為覺得不值得他們跟西方國家的科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