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作孽不可活。
青木警長尷尬的笑了笑,“大使先生,抱歉,這位警員恐怕是勞累過度了。”
說完,岡田總監趕緊揮了揮手,示意幾個人過來把赤井警佐給抬走,真是丟人現眼的傢伙,居然在華夏駐東倭大使面前癱倒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的手下,都是一些老弱病殘的。
“正是因為有跟這位警員一樣,兢兢業業,嘔心瀝血的警員,東倭的治安才會這麼好。”王偉大使笑著說道。
“這是我們東倭警察應該做的。”
青木警長笑著打了兩句哈哈,這事就算有驚無險的掀過去了。
此時得到訊息的警署警視長,佐藤警視長也急匆匆的趕來了,正好看到赤井警佐被人抬起來的樣子,頓時嚇的魂飛魄散,赤井警佐做了什麼,他可是一清二楚。
而現在赤井警佐變成了這樣,那接下來豈不是輪到自己了。
佐藤警視長現在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自己是瘋了,居然會同意下達拘捕令。
現在可好,對方把青木警長和岡田總監都給搬了出來,佐藤警視長現在上吊的心都有了。
不過,他心裡有個疑問,自己籤拘捕令,關押的這個傢伙,究竟是哪路大神。
“岡田總監?您怎麼來了。”
如果什麼都不做,那顯然是坐以待斃,死路一條,佐藤警視長只得壯著膽子上前問道。
“剛才那個是經手的辦案人員?”岡田總監不答反問道。
佐藤警視長心中一咯噔,面色瞬間變的慘白,想了想,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是的。”
岡田總監聽了這話,狠狠的瞪了佐藤警視長一眼,低聲怒喝道:“你就等著我收拾你吧。”
話音剛落,岡田總監一甩胳膊,直接跟上了王偉大使等人的腳步。
警察廳長官雖然是東倭警察的最高長官,但是其往往只是文官出身,並不是警察序列升上來的,就跟國防部長往往都是文官而不是將軍一樣。
而他這個警視總監,卻是從最低階的巡查一步一個腳印,慢慢爬上來的,代表著全東倭警察最高水準,
他的眼光自然能稱之為老辣,一眼就看出來赤井警佐是被嚇的,而看見他們就被嚇成這個模樣,顯然是做了虧心事,而且還是最近剛做的,至於剩下的,就不言而喻了。
聽了岡田總監的怒斥,佐藤警視長不優反喜,自己這位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他還是瞭解的,從這話上來聽,自己基本上是會被從輕發落的,如果岡田總監真的生氣的話,恐怕連一句話都懶的跟自己說。
來之前,岡田總監已經瞭解過事情的大概了,很顯然,這裡面有兩股勢力在角鬥,但正是因為如此,東京的警察們反而罕見的保持了一種極其遵守規則流程的表現。
如果照這個表現,維持下去的,很快東京的就沒有關於警察的投訴了。
可現在,他卻偏偏要去打破這種遵紀守法的表現,這種感覺著實已經糟透了,快把他憋屈死了,平時裡,手底下這群人做事不規矩,反而沒事,好不容易做事規矩了,反而要倒黴了,真是見鬼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還會狠狠的處理佐藤警視長。
“哐當!”
一聲沉悶的響聲頓時在留置室中迴盪。
楚浩瞬間睜開了眼睛,滿是詫異,怎麼回事,這西村二郎剛走,怎麼門又開了,又有誰來探視自己了。
等楚浩定睛一看,頓時楞了,他這會最不想見的人,就是凌霜,倒不是因為別的,就是怕她擔心。
而凌霜旁邊的居然是石老,石老怎麼也來了,這下完了,自己這人算是丟到學術界了。
至於剩下的人,除了西村二郎之外,他一個人都不認識,這群人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