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門的鄰居這才到家門口,大小夥推著手推車,大冬天汗流浹背,額頭上的汗水在黝黑的臉上沖刷出一道道的痕跡,喘的跟風箱一樣。
來來往往的推著手推車的人現在樣子都差不多。
嫂子開門迎接自家男人,對上白玲的目光,熱情一笑,「小白,你家蒼梧回來可是早。哎呦,我看咱們林場就數他體力最好。」
白玲被『你家蒼梧』這四個字一震,她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燕大哥是挺能幹的。」
燕桑榆特別驕傲的大聲說:「我哥就是最最最最能幹的人!」
白玲被他這個語氣給逗樂了。
來來往往的路人也被燕桑榆給逗笑了,有人故意逗他,「最最最最能幹是有多能幹?」
燕桑榆其實說完別人一笑,他就有點後悔了,感覺挺丟人的。
別人問他,他根本不搭茬,扭頭就進了屋子。
說笑之間,一個矮小的身影闖進了白玲的視野。
馬蘭一個人咬著牙,使勁推著手推車。
相比其他人煤車裡裝的高高冒尖的煤炭,她的手推車裡只裝了三分之一的煤,儘管如此還是推得很吃力。
別人家都是壯勞力去把煤拉回來,但馬蘭家裡現在已經沒有一個成年男丁了。
白玲趕緊走上去,想要幫著推一把。
馬蘭看到她,就狠狠瞪了她一眼,喘著粗氣用力將手裡的煤車往前撞,「滾開!用不著你假惺惺!我一個人也可以。」
白玲停住腳步,看著馬蘭一步一步無比艱難的把煤炭推回了自己的院子,心情有些沉重。
馬建軍被槍斃不是她的錯,他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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