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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唇顫抖卻有著病態的豔紅。他一定趕得很倉促,虛弱的身體徒增痛苦,和報告裡一樣他柔弱得驚人。

慣穿的白衣裳凌亂而染著灰塵,衣袖褲腳處還有劃破的印子,頭髮也亂得亂垂在肩,風塵僕僕。

不具什麼威脅的人,卻讓佐助生生後退了數步直到捱上冰冷得牆壁才停下,靠在牆上定定心神才鎮靜下來——‘他怎麼會在這裡?’

無聲的詢問,等冷靜下來也就明白,宇智波鼬在他尋來似乎再合理不過。

淡漠著眸子看輪從殘斷的廢墟下走來,意外的明明眼盲的人走得意外平坦。如履平地,輕飄飄得似乎風一吹就飛跑了,嚴重缺乏質感。

看來,眼盲一說也是他編排出的騙詞,不錯出奇地是如今他已經不恨了。所有的仇似乎已經隨著宇智波鼬的死亡告終。不過回憶起年幼時在五花八門的場所尋人時得尷尬、莽撞,憶裡的彩色也在歲月裡被洗滌成昏黃,褪色了。

“他死了。”佐助如實說道,暗淡成灰色的眼卻死死得盯著輪。

沒有回答,只有不曾停駐得步伐和從未睜眼瞧過他的人,筆直得朝鼬走過去。腳下一顛,正巧摔到鼬平躺的地點。眼力極好,佐助輕易就看到他掌心被擦出得血紅,他真是柔弱的不像宇智波家的人。

“他死了。”重複一遍,佐助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非要重複這句話。不過話語出口後,他居然有了些報復得快感,比方才殺了宇智波鼬還讓他滿足……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佐助已經累得無法去尋找答案,他只知道如果不這樣,他回瘋掉……如果不把這份恐慌和空白轉嫁給別人他真的會崩潰掉!

大仇得報,相應的他生命的支柱也消失了,突然得變故讓他措手不及。

當他第三次朝輪大喊過後,心底的壓抑居然不翼而飛?其而代之的是一種猙獰得快感,似乎能讓從容不迫的宇智波輪變臉,是一件莫大有趣的事。

“他死了,我親手殺死了他!”越來越管不住嘴,佐助也在剛才的死鬥中受了很重的傷,尤其是氣管部分連說話鬥會有絲絲的沙啞,像現在這樣說得太急就會咳嗽和倒抽氣。他的聲音很平靜,就像重複無聊的公文一般,地上的屍體也只是一具不知名的屍體,而不是小時候最親的哥哥和後來他人生的全部目標。

“我知道。”答得飛快,佐助幾乎漏聽過去,也是輕飄飄風一吹就消失。“我知道,你殺了我最愛的人——我們是孿生,他出事了,我怎能不知。”

輪答得乾脆又毫不避諱,倒是回了佐助一個語塞。眼前的昏黃越來越有蓋過清明的趨勢,甩甩頭佐助妄圖找回一絲清明,可等他在回過神,輪整個人已經趴在鼬的胸膛上,安靜得詭異。

大驚之下佐助以為他是震驚過度,選擇了最極端的方式也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想也沒想就要阻止。可他現在的狀況典型的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才剛離開牆壁的依託整個人就失去重心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暗處的人去了又回,卻不是同一個人。阿飛如同憑空出現,自忍術中現身蹲在邊上端詳,面具下的臉看不到任何表情只有外露得寫輪眼深沉無比。

“你太慢了。”

泥土裡鑽出長著蘆葦葉子的人,半張臉白半張臉黑中界線正好是鼻樑一線。

“我可沒有你那麼快,像光速一樣移到這裡。” 蘆葦人——或許該稱之為絕,曉之絕更為恰當,不滿的抱怨,卻也不敢說得太過分。

“你確定你已經記錄下了整個戰鬥的經歷?”保持蹲立的姿勢。

“放心吧,全部記錄了。”

“等會我要回顧這場戰鬥。不過你先把鼬的屍體帶走,迅速移開!”

“那他怎麼辦?”絕指著倒在鼬身上的輪,語義不詳得問阿飛。他口中的意外不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