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但不代表我想要這種在乎。”想起鄧布利多說的話,想起自己對哈利·波特那種連自身都沒有意識到的注意,斯內普突然慌亂起來。他站起身,惡聲惡氣對鄧布利多道:“我的話就說到這裡,你最好給你的黃金男孩再找個保姆,而不是找我!”
他摔門離去,門扉發出的聲音傳來巨響,久久不息。
“西弗勒斯這次真的是被氣得夠嗆,不過那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完全的生氣啊。”鄧布利多笑眯眯喝口甜膩膩的蜂蜜水:“福克斯,你說這應該叫做什麼呢?害羞?總之我現在不能直接去找哈利談話,還是要交給我們彆扭的西弗勒斯啊。”
福克斯沒有回答,它自顧自梳理自己的羽毛。
過了一會兒,後面一個畫像睜開眼睛,慢吞吞道:“你小心些,惹惱我們斯萊特林的蛇王,他會咬你。”
鄧布利多眼神閃爍:“會嗎?西弗勒斯是個可愛的孩子,不會為難我這樣的老頭。”
屬於斯萊特林的獠牙,他在斯內普身上已經看不到了。
斯內普沒有毒牙,但是他有毒液,整整一管,是哈利貢獻的,也等於告訴他:他的確和蛇怪有關係。
他把這種關係拋在腦後,細細挑出毒液扔進坩堝,旁邊擺了無數輔助材料。無論這是個什麼樣的人,斯內普在研究魔藥時的狂熱,絕對無人能及。
敲響喪鐘的二年級在平和中結束,在最後一次的晚宴上,他們再次為死去的學生默哀,並誓言守護霍格沃茨。
“哈利,你今年還會來我家嗎?雖然父親這次沒說邀請你,但我想這是因為他已經習以為常。”德拉科打上自己漂亮的小領結,左右看看,開始抹護臉霜。
“看情況,我今年有一次旅遊。”哈利慵懶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還有嘩啦啦的水聲。
“你從沒說過,要去哪裡?”德拉科立刻回頭。哈利從水中鑽出來,將汗溼的發抹到腦後,撲水在胸口。德拉科臉紅了,立刻將頭轉回來。
“去海邊散心,那可是個好地方,絕對適合我。”哈利眯起眼睛,舒適靠在池邊。
“海邊?”德拉科鼓起嘴巴,一臉費解。他不認為那個大家都脫光光到處跑,又是沙子又是水的地方有什麼好。
“是,海邊。”哈利喃喃。
其他的魂器都在安全的地方。冠冕外放到阿爾巴尼亞充主魂,日記本已死,霍格沃茨沒有危險;古靈閣那幫妖精雖然白痴,但在貝拉克里克斯不在的情況下,沒有人能得到金盃。戒指的地方很偏僻,而且那地方他保衛的最嚴密,就算鄧布利多親自去,也要在那裡脫一層皮。
算來算去,惟有孤兒院附近的那個海邊山洞容易被發現,而且陰屍和藥水也一樣,弱點太明顯。掛墜盒是斯萊特林的東西,絕不能落入別人手裡。更何況其中的靈魂也可堪利用,一年一個黑魔王,這可是自己對鄧布利多的承諾。
“德拉科,麻煩你,浴巾我扔在一邊了。”他伸出手。
德拉科把浴巾扔給他:“隨你怎麼做,不過若是需要幫忙的話——”
“第一個會去麻煩的就是你,我絕對不客氣。”
德拉科這才滿意:“誰要你客氣。”
坐在霍格沃茨特快,哈利對下學期做了規劃。
不過有句話叫什麼來著?
計劃沒有變化快。
對哈利而言,上學是好事,放假雖然能夠自由活動,但卻沒有辦法使用魔法,就跟進了籠子裡的鳥一樣,做什麼都不自在。
在家裡調配了一些魔藥,養身體的、穩固靈魂的、積攢魔力的。配完自己喝,一瓶接一瓶,等於閒著沒事刺激自己的味覺神經。
魔藥真的很難喝,而且是越高等的越難喝。不過效果很好,把哈利養得唇紅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