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區裡一幢置辦了卻一直無人居住的公寓。
而今天,風冿揚去接她,去醫院做血親檢驗…
冉依顏一個人在家。
抱著孩子坐在石凳上看著面前的綠葉紅花發呆。
*
餘夢芝就從後面拿著掃帚出來。
上次,雖然風冿揚抓到了她打冉依顏然後被風冿揚在樓上臥室狠狠的甩了幾個巴掌,打的她左右邊的臉幾天都沒有消腫下去。
那次,風冿揚要趕她走,但是被她跪在地上保證,磕頭,說了自己不是故意,什麼一時意氣之類的話。
而風冿揚似乎那天心情很煩鬱,對她沒有太傷心,當她將那苦苦哀求的話搬出來,每次說到‘自己這開這裡無處可去’,一直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風冿揚就會心軟,這次也不例外。
當他嚴厲的給她警告的時候她直直的點頭,悔意的態度十足,然後風冿揚叫她滾下去,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
雖然打了她,氣也很大,卻因為她的哀求,沒有直接趕她走。
只要她沒有走,這裡不是還是應該是她混的地方麼。
她怎麼捨得走,除非風冿揚要她的命,能留在別墅裡多一刻是一刻,她才不想走,一點都不想。
但是,每次在家,看到一個冉依顏在眼前晃,還真的是讓她頭疼啊。
而最近,她也看出了冉依顏的某些變化,變的跟過去太不一樣。
如同廢人般,不哭不笑,不說話,不言語,除了抱孩子,每日將自己的孩子抱的緊緊,似乎很怕人給她抱走了,什麼意識都沒有,這模樣,哪裡還像一個家的主人,說的難聽點,就如同腦子被燒壞了的白痴,又或者說是精神失常的神經病人也不為過。
現在的冉依顏對她沒有任何針對性和敵對,對任何人都是一樣,那無神的眼眸一掃,不知道在看誰。
也不知道她的意識究竟是正常還是不正常。
但是,每次看著她緊緊的抱著孩子的模樣,餘夢芝真的有種想將那小東西的捏著脖子掐死的衝動。
而現在,看到這個家已經這個樣子,風冿揚精力有限,無發全部來管理這個家,而冉依顏這個樣子,要死不活的,她真的有想過去將那在她懷裡咿咿呀呀的小娃子掐死的衝動。
因為,這個小娃娃真的是讓她看的太礙眼,只要有這個小娃娃的存在,她就覺得風冿揚不是她一個人的,就算除去了冉依顏,這個孩子卻更是顯的礙眼。
只要這個孩子存在,風冿揚和冉依顏的關心始終都不會斷,爸爸看著孩子就會想到孩子的母親。
餘夢芝是急於的想要毀掉這一切,但是,一說到真的下手將她懷中的那個小雜種弄死,她還是有些不敢。
畢竟,這個小雜種不是冉依顏和風冿揚兩個人的,而是整個風家的,這個小東西很受老爺子喜歡,要是小東西有什麼三長兩短,這惡劣影響可遠比一個冉依顏大。
所以,她是很不爽來著,卻也不敢親自上陣,拿孩子怎麼樣。
但是欺負不了孩子可以欺負大人對吧。
現在的冉依顏如同剪了爪子的貓,拔了牙的老虎。只有一個人擺在那裡,什麼威力也無。
“少奶奶,你每日就這樣坐著,你不怕把身上長胖了麼——”在花園了的一塊地上,冉依顏坐在石凳上,而餘夢芝拿了一把拖把過去。
她穿著藍色的工作服,依然是那平角的布帽子,那嘴巴裂開,那如同打了蠟的嘴唇,一張一合,笑意裡滿滿的都是惡毒。
而冉依顏冷冷看了她一眼,卻是不開口,轉頭過去,反手將自己孩子抱緊。
有時候孩子被冉依顏抱的太緊,機會是被勒的哭了,有時候孩子鬧情緒,冉依顏也不會放開她,總是會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