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它們應該只吃活的，我那時候可‘死了’。”

“那你的異能是怎麼回事？”唐顏說著，繼續問道。

“我估計是能量消耗太大，現在體內一絲能量都沒有，就連空間都打不開，不然還能拿些晶核補充能量，三級晶核對我來說根本就是石沉大海，一點用都沒有。”

“諾。”

唐顏一伸手，就拿出了一個六級晶核和一把五級晶核，“我現在也就這麼多，五級還好說，六級的喪屍真的不多。”

葉歆怔了一下，本想管唐顏借些晶核，沒想到她這麼豪爽，心裡頓時一暖，接過，“謝了，會還你的。”

唐顏也沒看葉歆，“本來想著有你保駕護航呢，現在這麼危險，等你恢復實力，這些可就當保鏢費了，誰要你還了。”

葉歆笑了一下，問像唐顏，“你呢，你又是怎麼回事？怎麼在這裡？”

唐顏聳了聳肩，“這個基地長就如同薛如風一樣，是靠一種歪門邪道，吸收女子能量提升自己實力，我這個人，最喜歡為民除害了。”

說的很輕鬆，葉歆卻能看到她眼底的恨意。

唐顏自我調節了一下情緒。突然神情凝重，“試煉空間已經三個月都沒有動靜了，就像消失一樣，或者說根本就是消失了。”

葉歆一愣，試煉空間消失了？

“葉歆，你沒想過嗎，試煉空間先是找了個什麼自由聯盟的藉口把試煉者聚集在一起，然後就發生喪屍潮襲擊基地的事情，你不覺得很巧合嗎？”唐顏眯起眼睛，靜靜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葉歆看著唐顏，沉聲到，“……也是末世開始的前一段時間，試煉空間才出現的，那，末世和試煉空間之間有什麼關聯？”

經過唐顏的提醒，一直困擾葉歆的幾個問題突然就被連了起來，答案好像就在眼前，身手就能抓到。

“現在已經發現喪屍不會無故進階，試煉空間就消失了，你覺得呢？”唐顏道。

葉歆皺起眉頭，“可以假設，試煉空間是因為末世才出現的，順著這個思路猜想，有兩個可成立的猜測，一是試煉空間與末世病毒是一起出現的，但是這又會自相矛盾，二是試煉空間與末世是對立的，這可以理解為什麼當試煉者聚集到一起後，就發生了喪屍狂潮……”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唐顏道。

葉歆因為這個推理打了個冷顫，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

“如果這樣想，試煉空間是被主神控制的，那導致末世爆發，又是誰？”葉歆臉色有些難看，因為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他們……不就是被人玩弄於手掌之間？

“就像兩方戰爭，我們，不過是被利用的棋子。現在它們打完了，咱們也就被放棄了。”

葉歆冷靜的順著唐顏的思路往下思索，“那，這說明，試煉空間贏了？”

想了想，葉歆突然一閃而過的想起喪屍完全可以進化出智力，如果這樣，那就不是病毒的入侵，而是一個物種的入侵。葉歆道，“我覺得，不是它們的戰爭，而是我們的戰爭。試煉空間除了給我們試煉的機會與武器，我們才是戰鬥的，而末世爆發病毒變異，則是另一個物種的入侵，因為喪屍完全可以進化出智力。”

唐顏一個緊急剎車，看向葉歆，“是不是也可以這麼想，喪屍病毒是入侵，試煉空間是幫助我們抵禦的一種形式？”

“可以這麼說，無論怎麼想，至少前景對我們來說是好的，末世，不是沒有盡頭的。”

東方的太陽已經露出半個身子，金色的陽光照在身上，似乎能感覺到一絲溫暖與希望。

車子又開始啟動，一路向前，似乎沒有什麼，能夠阻擋她前進的道路。

一路向前，葉歆的目的地是朱雀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