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到的陽光小夥子呀,這件事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的確他惹的禍太大了。 喝上酒後,霞水笙陰沉的臉開啟了一點,因為喝了兩杯白酒,臉色染上淡淡紅暈,掩蓋了他不悅的神態。 張黑鎖說的不無道理,若是虹美惠想拿孩子說事,還用等到她女兒透露了風聲嗎,早就攪得他不消停了,哪裡還會過了兩年多啊? ”那樣我就不要怕了,”霞水笙心裡自我安慰道,”福禍不自來,該著了,躲也躲不掉。” 這樣想了後,他變得鎮定了,反正事情無以改變,那就順其自然好了,有道是跟張雪梅坦白了要比瞞著好。 酒喝得很沉悶,原本霞水笙就不善言談,被張黑鎖侃侃而談掩蓋住了他的反常,閒聊的梗概是,前些日子偷狗的人出來了,哪知狗改不吃屎,在一次偷狗中被人發現追趕,慌忙中開車飛奔,不料與一大卡車相撞掉進道邊的小橋下,車也毀了,人也歸西了,結果那兩個偷狗的家屬把追趕他的人告了,要求補償,理由是如果他不追趕,人也不至於出車禍而死。 ”告了也白告,”徐鐸說。 ”偷東西還有理了,告不贏,”田一畝說。 ”這類事出了好幾起了,”霞水笙說,”做壞事的人告維持正義的人,告的還理直氣壯,想不明白。” ”就是不要臉,”張黑鎖說,”沒聽說有個老頭去一家偷鋼筋,把牆給弄倒了,把自己砸死了,你們猜家屬怎麼告的,說他家的牆不結實,存在安全隱患,對砸死人的事應付直接責任,你們聽聽人都歪到沒邊了,也不怕丟人現眼了。”喜歡不會低頭的小草()不會低頭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