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還了當年徐木森的提攜之恩,現在兩人兩不相欠。
看完這封辭函之後,徐木森乾脆就氣得將這封信給撕了個粉碎。當年他會出手提攜牛宏,就看中牛宏的才能,沒想到這廝竟然會背叛自己。這豈不是讓徐木森多年的心血打了水漂?撕碎了牛宏的辭函之後,徐木森還是不解氣,當即便招來了在營帳外守著計程車兵,怒喝道:“你們現在就去城門口守著,一定不能讓牛宏離開。要是他敢出現。就地格殺!”如今的徐木森已經是氣瘋了,既然這牛宏不能為他所用,那他情願是將牛宏給殺了,也不要便宜了別人。
那些士兵聽得徐木森的命令,先是不由得一愣,隨即其中一人便抱拳說道:“將軍。剛剛牛宏不是拿著將軍的令牌,說是奉將軍之命,前往城外找尋遺失的重要飾物嗎?城門的守門將軍也同意了,給他開了城門口,讓他出去了。”牛宏一個人出去,而且理由也很正當,英華與守門將軍當然也就沒有去卡一個出城辦事的小將,所以也就容得他出關去了。
徐木森聽了,頓時就臉色一變,伸手就往腰間摸去,果然,自己隨身攜帶的令牌已經不見了。顯然這令牌是剛剛被牛宏給偷偷摸去了。
這下,可是把徐木森給氣了個夠嗆,當即便吼道:“給我點齊兵馬。我要把牛宏這個叛徒給追回來!快去!”
“呃!將軍忘了嗎?剛剛英華將軍已經下令,除了我們這幾人,將軍的本部兵馬已經不歸將軍所轄了。”那幾名親兵滿臉苦澀,他們以前跟隨者徐木森也算是耀武揚威,可沒想到今天竟然落得個這個下場,也不知道將來徐木森要是被問罪,會不會連累到他們。
徐木森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還揹著罪呢,別說是去追牛宏了,恐怕連城門口都出不了。無奈之下,徐木森也只能是無力地擺了擺手,示意讓親兵都退下,最後看著滿天的浮雲,只能是默然搖了搖頭。天要下雨孃要嫁人,一個人的心就如同這浮雲一般無法琢磨。他知道,這牛宏恐怕是一去不復返了。說不定下次見面,自己還有可能會死在牛宏的大錘之下。
轉眼又是三天過去了,胡諸葛和劉忠所擔心的英宣軍反攻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因為趙燕的大軍已經趕到了公安城外。這次信王趙榛在灃州灃陽城的兵馬傾巢出動,反正那灃州灃陽城,信王趙榛並不怎麼感興趣,他現在一門心思,就要將英宣給滅了,斷了趙構的左膀右臂。
不過當信王趙榛趕到公安城外的時候,卻是被劉忠之前的戰績給嚇了一跳。原本信王趙榛派劉忠等人來當先鋒,目的也就要讓他們來當炮灰的,可沒想到他們竟然還能重創英宣軍。
雖然被他們斬殺或殺傷、失蹤的六千多人相比公安的五萬大軍也算不得太多,但卻是狠狠打擊了英宣軍計程車氣。只是這賀潮的慘死卻是讓信王趙榛有些可惜了,至於賀潮的勢力,信王趙榛暫時還真沒有那個興趣插手,就任由劉忠去吞併了。
安頓好大軍之後,信王趙榛、吉倩倩和單宏飛三人,在劉忠的陪同下,開始巡視整個營地。看著營地周圍還殘留著三天前那一戰的痕跡,信王趙榛三人相互不留痕跡地看了一眼,隨即吉倩倩則是笑呵呵地對劉忠說道:“劉首領的本事果然了得啊。竟然能夠料敵先機,把英宣軍的偷襲轉變成一場漂亮的伏擊。在下對劉首領的戰略深表敬佩啊。”
劉忠呵呵一笑,臉上卻是沒有絲毫自得,而是搖頭說道:“吉大人謬讚了。在下如何能有如此之能?這次料定英宣軍會夜襲我軍,並且設下伏兵之人,卻是已經身故的賀首領。可惜啊。賀首領如此英才,卻是英年早逝,慘死於英宣狗賊官兵爪牙之手。”
“哦?”信王趙榛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淡淡地笑道:“沒想到那他竟然有這等本領,趙某卻是沒有想到啊。可惜。可惜啊!”信王趙榛最後連著說了兩聲可惜,眼睛卻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