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蕭桐自小集思廣益,明明智商還停留在“孩童”階段,可拿眼一掃這建築天塔,頃刻間就將利害關係說的頭頭是道,真是天賦異稟,聰穎自生。
驀地,蕭桐彷彿感覺到什麼,回頭見師父還有那幾個女孩,正處於山腳下往這邊觀望。
“咱們下去,師父他們過來了。”
二者下山與大夥匯合,經過一番唇槍舌戰,蕭桐巧舌如簧,將莫衷一是的意見,統統說服,於是故意刁難的玉伯等,還是遵從他的意見,從索命門,也就是通往天塔的第一棟建築,開始闖。
可蕭桐看不到他們有氣急敗壞的態勢,反而那表情,就像意猶未盡那般。
“阿進,小娃娃打小就這麼能說?”
數天來,玉伯第一次笑得開懷。
“能,他們小時候淘的緊,每次那幾個小傢伙偷我錢包,都是老四替他們辯解,話意還很有道理,針針見血,最後反倒抓賊的我,落得個虐待兒童的罪名。”
話罷,玉伯笑得愈加歡心,高進也是特高興,高興的臉都綠了。
山路崎嶇,有好些需要攀爬的地域。阿俏刻意放慢腳步,與蕭桐落在隊伍最後,她偷偷地跟著他,因為報有某些幻想,就算對方的記憶永遠也無法找回,她捫心自問,憑藉超人數等的姿色,也能留住那人的心。
果不其然,當大夥紛紛攀上一塊巨石,蕭桐腳尖點地,輕飄飄落於巨石頂端。等阿俏準備施展身法,面前卻伸來一隻白玉無瑕的手掌,剔透且接近透明的指尖,是那麼熟悉,她心絃微顫,仰面對上那雙絕美無暇的眸。
蕭桐的手臂,還留有皮帶落下的印痕,他笑著擺手,話說的也是笑意滿滿。
“快抓我的手呀,難道你想留這一輩子。”
“想,我想留在這一輩子。”
阿俏眼中晶瑩閃爍,倏地死死抓牢這隻手。
蕭桐將她提到跟前,問著為什麼。
他依舊在笑,這笑容美得令對方無法呼吸。蕭桐的手很涼,那種沁入心脾的涼意,令人覺著很舒服。
“因為你在對我笑,所以想留住這個笑容。”
蕭桐撇過頭,細想想,抽回手道:“那我以後還是對你笑吧,師父前天告訴我,來這就是為了給你醫病,你可不要在這呆一輩子,我還要找琳兒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句話生生刺痛阿俏的心房,可轉念一想,她突然冷笑發話,那笑聲森冷無比,令蕭桐稍稍有點揪心。
“那好啊,想讓我走也可以,你不但得時刻對我笑,還得牽著我走,否則我保證你得不到韓琳兒的下落。”
“你!——”
蕭桐要氣死了,好心好意幫這美女上石頭,居然遭她反咬一口。
“敵襲!有埋伏!”
隊伍前端,突然傳來數聲警示!蕭桐聞訊驚呆,待扭頭一瞧,見兩側山林內,霎時飛出百餘道黑影,暮然間與登山隊伍打到一塊,戰局來的風馳電影,部分身手較弱的機關門弟子,連慘呼都沒喊出口,就已栽倒在地,氣絕身亡。
阿俏急忙翻起卷軸,正低頭尋著那物的影子,只聽跟前槍鳴劍挑,同時一條纖細柔軟的長臂,將她攔腰抱住,心境之餘阿俏抬頭一看,見蕭桐將她緊緊護在懷中,右手攥握細劍一把,正與飛身而上的黑衣人鬥狠。
蕭桐手中的兵刃款式,與黑衣人的佩劍如出一轍,再看他右肩被刺出的血洞,可想而知是奪劍時落下的。
“蕭桐!”阿俏急的眼淚在眼裡打轉。
“閉嘴!把眼睛閉上!不許你看!”
言罷,手中利刃將兩名黑衣人穿成糖葫蘆,蕭桐抬腿將屍體蹬倒,將細刃耍成接連綻放的劍花,光影連閃,目不暇接。惹得對手眼花繚亂,根本無法迎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