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小島上,一個穿著星袍的結丹修士眼神凝重看著傳送陣泛起光芒。
在結丹修士身後,跟著幾個築基修士。
光芒散去,一個身量頎長,穿青蓮道袍,兩鬢髮絲霜白的青年男子顯露出了身形。
在青年男子身後,跟有一個女子,女子一身紅衣,手提長劍,看上去乖巧異常。
“元嬰修士,還是兩位!!!”
付守正艱難嚥了咽口水,聲音有些顫抖。
李舟環顧四周。
小島荒無人煙,島外是無邊無際的海域。
看向身穿星袍的男子,李舟平靜問道,“這裡是亂星海?”
付守正神色一凜,立馬抱拳行禮,小心翼翼答道,“晚輩參見前輩。”
“回稟前輩,此地是外星海鯨鯊島。”
“敢問前輩可是從天南過來的?”
李舟眼神一動,“你是什麼人?”
付守正小心翼翼抬頭打量李舟。
李舟容顏俊美,兩鬢霜白,一身青蓮道袍,腰間掛了一個金色寶塔吊墜,手腕戴了一隻藍色玉鐲。
看到李舟手腕上的玉鐲,付守正表情突然變得激動,他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聲音有些顫抖,“是星河鐲,錯不了,這就是星河鐲!”
“弟子付守正,拜見宮主!”
在這個名為付守正的結丹修士身後,幾個築基弟子也跟著跪下了,眼中帶著灼熱的光芒。
李舟沉吟片刻,弄明白了事情的緣由,語氣溫和開口道,“你是隕星上人的後輩徒子徒孫?”
“回稟師叔,弟子乃化師門下。”
“師尊坐化前叮囑弟子,守護好鯨鯊島,守護好傳送陣,等候祖師歸來。”
李舟搖了搖頭,“本座並非隕星上人弟子,更非你師叔。”
“隕星上人已經在天南坐化,本座不過是無意中撿到了這星河鐲,透過傳送陣來到此地。”
付守正抬頭,眼神閃爍,沒有起身。
梅花所得的傳承,來自於一個元嬰後期修士,名為隕星上人。
隕星上人是星宮修士,也是星宮宮主的有力競爭者。
五百年前,隕星上人與師弟凌嘯天爭奪星宮的掌控權,不敵師弟凌嘯天,故而重傷逃去了天南,在天南坐化。
五百年後,梅花帶著李舟進入了隕星上人坐化的洞府,將隕星上人的星河鐲送給了李舟。
星河鐲不僅是一件空間法寶,也象徵著星宮至高無上的權柄。
星河鐲有一對。
李舟手中這隻玉鐲,為星鐲。
凌嘯天手中那隻玉鐲,為河鐲。
星鐲與河鐲相合,才是象徵星宮至高無上權柄的星河鐲,星河鐲不單單是儲物法寶,更有禁錮空間之能,是星宮代代相傳的一件空間靈寶。
當初隕星上人遁走天南,他門下幾個弟子便潛藏在了外星海,躲避凌嘯天追殺的同時等待隕星上人歸來,重新與凌嘯天夫婦爭奪星宮的執掌權。
時間一晃就是五百年,隕星上人幾個徒弟有的老死了,有的被星宮追殺至死,但隕星上人的徒孫還守護在此地。
付守正就是隕星上人的徒孫,他沒有等來祖師,卻等來了李舟。
看著身前的李舟,付守正沒有起身,他目光閃爍開口道,“就算前輩不是晚輩師叔,但前輩的確繼承了星河鐲。”
“擁有星河鐲,就有資格執掌星宮。”
“晚輩願替前輩召集祖師散落在外海的門人弟子,助前輩執掌星宮!”
李舟莞爾失笑,輕輕搖頭,“沒興趣。”
這個付守正的想法,李舟又怎麼可能看不透。
付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