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不願意提及。
現場已經被封鎖,孤兒院的護工帶領我們去的地方是孤兒院後面一個單獨的小樓,一共兩層,一樓是辦公室,二樓是院長蘇鳳梅住的地方。
第一個發現的是給我們帶路的護工,她叫耿琳,當晚她負責值班,我們被一道緊鎖的鐵門阻擋,問耿琳拿著鑰匙,她說沒有鑰匙,我把手套拿出來戴上,問身旁的耿琳。
“這道鐵門一直沒有開啟過?”
耿琳告訴我們,這裡是孤兒院的辦公區,白天的時候鐵門是開啟的,晚上蘇鳳梅住這裡為了安全起見,每晚九點蘇鳳梅會準時鎖上這道鐵門,鑰匙只有一把由蘇鳳梅親自保管。
“昨晚蘇鳳梅是什麼時候回二樓的?”雲杜若邊戴手套邊問。
“蘇院長的作息時間一向很規律,在視察完孩子們的房間後,就會回去,一般都是晚上九點鐘,可是昨天下午蘇院長好像有什麼事,下午的時候就急急忙忙回去,大概是三點的樣子,因為是我值班,我坐的地方剛好能看見蘇院長。”
耿琳指著值班室對我們說,我看向她指的地方,是對面一樓的一個房間,窗戶剛好對著這棟小樓的鐵門。
“這麼說你是親眼看見蘇鳳梅在下午三點回去,那有沒有見到她再出來過?”雲杜若認真地盤問。
“沒有出來過,因為當天有些檔案需要蘇院長簽字,我以為她會出來,就一直等,結果到晚上我看見她房間裡的燈還亮著,打算直接送過去讓她籤,誰知道去的時候發現鐵門已經鎖上了。”耿琳點點頭樣子很確定。
“那你有沒有看見有其他人進去過?或者在鐵門鎖之後有人出來過?”雲杜若繼續問。
“沒有,孤兒院晚上會鎖大門,有人進來我一定會知道。”耿琳很確定的搖頭回答。“而且蘇院長住的地方這道鐵門開關有很大的聲音,真有人進出我不用看,聽也能聽到。”
“就是說除了蘇鳳梅外,你肯定再也沒有第二個人進去過?”我若有所思地問。
“是的。”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蘇鳳梅死亡的呢?”我目不轉睛地看著耿琳好奇地問。
耿琳抬手指著上面,表情有些恐慌,我和雲杜若順著她的手指抬頭,耿琳指的地方是二樓的窗戶,細細的小雨一直沒有停過,風雨搖曳著旁邊的樹枝剛好遮擋在窗戶前面,透過樹枝的間隙,我們看見窗戶被窗簾所遮擋,但在沒有完全閉合的縫隙中,個女人正閉目坐在窗前。
耿琳告訴我們那就是蘇鳳梅,昨晚半夜耿琳檢查孩子房間的時候,就發現蘇鳳梅這樣坐在窗前,當時她以為蘇鳳梅是在想事情,就沒有放心上,可今早耿琳交接班的時候還看見蘇鳳梅這樣坐著,而且連姿勢都沒改變一下。
耿琳感覺有些不對勁,就往蘇鳳梅房間打電話,但蘇鳳梅明明就坐在房間裡,可她並不接電話,好像沒聽到一樣,她去樓下大聲喊蘇鳳梅,發現她依舊一動不動,耿琳很奇怪蘇鳳梅從來不化妝,可發現窗前的蘇鳳梅居然畫了口紅,喊叫了半天蘇鳳梅沒有動靜後,耿琳往前走了幾步到樓下的花園。
抬頭才看見蘇鳳梅根本不是畫口紅,而是嘴角留出的鮮血,這才知道出事了打電話報警。
我留意到耿琳說的花園,裡面有一雙腳印,昨晚一直在下雨,花園變得很泥濘,踩上去會留下很清晰的腳印,雲杜若也注意到這一點,讓旁邊的警員連同樓下的花園一起封鎖,並通知物證科的人檢查花園裡看看有沒有發現。
技術科的同事小心翼翼開啟鐵門,果真如果耿琳說的那樣,輕微的推動鐵門也發出巨大的聲響,老遠都能聽見,如果昨晚真有人進去過,耿琳一定會知道。
蘇鳳梅的房間被開啟,房間裡很整潔和簡單,所有東西都一目瞭然,現場沒有被翻動的痕跡,雲杜若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