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驚動了審訊室裡的人,警員和那人紛紛把目光看向雙面鏡,他們雖然看不見我們,但我一種久久的看著那人的眼睛。
“怎麼了?”雲杜若見我失常小聲問,她的手碰到我手背驚訝的問。“你手怎麼這麼涼?”
“沒……沒什麼。”我深吸一口氣回答,這個案件現在在我心裡最離奇的已經不是什麼屍體不翼而飛或者灰飛煙滅之類,最讓我詫異的是如今坐在審訊室中的那人怎麼會變成兇犯。
“你剛才說兇犯不可能見財起意殺人,為什麼你這麼肯定否定這個殺人動機?”南宮怡認真的問。
粱小城翻開檔案告訴我們,在抓獲兇犯後根據從他身上搜出的東西很快確認了他的身份,不過兇犯的身份和這個案件一樣很撲朔迷離,事實上兇犯是不可能存在的人,換句話說兇犯很早就應該已經死亡才對。
“兇犯很早以前已經死亡?”韓煜詫異的看著粱小城打斷他的話。
“事實上到現在為止兇犯一句話都沒說過,我們是核對他的指紋發現在二十年前一起文物毀壞案中找到了他的資料。”粱小城從容不迫的對我們說。“二十多年前兇犯和另外一名同伴毀壞一副剛出土的文物字畫被抓獲,後來證實文物是贗品才被釋放,他的資料僅僅在拿起案件中出現過寥寥數筆,我們是根據兇犯留下的資料繼續摸查才發現他離奇的背景。”
“你們都瞭解到什麼?”事實上到現在我也很想知道坐在審訊室中那人的一切。
粱小城心平氣和的對我們說,兇犯是軍人出身參加過對越反擊戰,因為擅自槍殺俘虜被軍紀處置下令槍斃,粱小城為此專門核實過兇犯在軍隊的檔案,證實兇犯在二十多年前就應該被槍決,但事實上兇犯卻一直還活著,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沒有人知道,從那以後兇犯就如同一個沒有身份存在的人,但最讓粱小城震驚的是兇犯從那以後的經歷。
在毀壞文物被抓獲又釋放後,兇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任何關於他的文字記錄,但五年以後兇犯卻搖身一變成為秦皇集團的掌舵人。
“秦皇集團?!”南宮怡一聽這名字猛然抬起頭先是看看粱小城,然後目光又轉向審訊室中坐著的那人。“他……他就是秦皇集團的……”
“是的,兇犯的確就是秦皇集團的董事長,我知道這個事實後也一樣很吃驚,所以我說他為財殺人的動機絕對不可能成立。”粱小城點點頭回答。
“秦皇集團是幹什麼的?”雲杜若見南宮怡如此驚訝好奇的問。
“秦皇集團富可敵國,真正的富可敵國,什麼地方都有秦皇集團的產業,若是為財……誰會有他的錢多。”我深皺著眉頭緩緩的回答。
“你也知道秦皇集團?”南宮怡好奇的看著我,估計在她心裡我除了知道死人外,其他的我似乎都不感興趣。
我無力的苦笑,是啊,誰會向我更知道坐在審訊室中那人。
“兇犯的確可以稱為富可敵國,他的財富沒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也不清楚這些財富是怎麼積累來的,但秦皇集團的主要業務就是文物經營,可以說秦皇集團擁有的文物簡直令人瞠目結舌,而其中以明代為主,幾乎涵蓋了整個明朝的所有稀世珍寶全都在秦皇集團。”粱小城看著檔案認真的說。
“兇犯擁有這麼多文物,指不定就是靠盜墓起家的,如今死的又是考古的人,說不定真是在永寧村發現了什麼,雙方爭奪最後兇犯見財起意殺人也是有可能啊。”韓煜據理力爭。
“他從來都沒把錢放在眼裡,事實上他一直都認為錢財是身外之物,他怎麼可能為了錢去殺人。”我白了韓煜一眼沒好氣的回答。“他真貪圖錢財何必大老遠跑到偏僻山村殺人,他要認真經營秦皇集團他說富甲天下誰敢說個不字。”
“說的你好